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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寧不免想到原著裡面那場人命官司。有這樣「訓練有素」的小廝,長期作戰下來,不出人命都難了吧?
林寧越想越是火大,面色黑得能滴出水來。薛松嚇了一跳。往常薛蟠也有同人打架的時候,不過都是事後才知道。太太護著,老爺想著男孩子調皮些,打打鬧鬧的難免,讓人送了禮物陪個罪了事。可從來沒見過現場啊。誰知今日居然被抓了現場。
薛松覷了林寧一眼,這絕對是怒極的模樣啊,忙不迭喊了一聲:「大爺!」
薛蟠回頭見了自家老爹,面上一喜,「爹,你回來……」瞧見林寧面色陰沉,最後一個「了」字應是吞了回去。
小廝們發覺不對,也停了手,一個個退到角落裡儘量壓低存在感。那被打得人掙扎著撐著牆爬起來,面露不忿。
林寧看了眼不遠處河邊的樹,言道:「薛松,去找根樹枝來。」
薛松不敢不從,從樹上折了一段遞過去。林寧拿在手裡掂量了兩下,還行。便對薛蟠道:「過來!」
薛蟠暗道不好,猶豫著不肯過去,指著那男童說:「爹!不是的,是……是他偷我的東西,我才……我才找人教訓教訓他!」
說謊都不會說啊!
「那你說,他偷你什麼了?」
薛蟠一愣,到底年紀小,本來就是情急之下隨口找的理由,哪裡想的這麼周全。他正想著尋個什麼東西好,卻誰知林寧上前兩步,一棍子已經朝他的屁股抽了過來。
薛蟠啊地一聲叫了出來。林寧又是一棍子。薛蟠嗷嗷直叫,本能拿手去護,卻連手上也被抽了幾下,捉襟見肘,想躲可還沒來得及躲過去又被林寧抓了回來。
「爹!我真的……真的是他偷了我東西!他偷了我的玉佩!對!偷了我的玉佩!」
林寧心中好笑,喊聲雖大,卻半點聽不出慘烈,可見打得不疼。也是,這大冬天的,穿的多,她還得顧忌著不能往厲害處打,孩子是要教訓,卻也不能把他真打壞了。他這一扭一扭,左右抱頭的,倒是真讓她掣肘,不敢下死手,能疼到哪裡去。
林寧心中一凜,乾脆將手頭的樹枝一扔,朝薛松道:「找根細一些的來。」
薛松忙應了,細一些的好,大冬天的,大爺的外罩是夾著棉的,裡頭也穿著好幾層衣服,想來傷不了什麼。於是麻利地尋了來。
林寧得了手,一把擰著薛蟠的後衣領,將他直接按在旁邊的石墩上,三兩下扒了他的褲子。這一手太過迅速,薛松看傻了人。
啪啪啪!
林寧一下比一下抽得很!沒了衣物的護持,直接抽在肉上,這同方面隔著衣服打可大不一樣。尤其薛蟠還不到七歲,力量有限,如今被林寧按住,是半點動彈不得。林寧也不怕他一動打錯了地方。他這小胖墩,身上肉多,屁股上肉更多,一下下抽下去,最多打的屁股開花,不至於打壞了打殘了。
林寧沒了顧忌,薛蟠可就慘了。這回的喊叫可真是一聲比一聲悽慘。也不再喊著人家偷了他玉佩了,只叫著爹爹饒命。見叫爹爹沒用,又叫起娘來。後來大約是想起薛王氏壓根不在場,救不了他,乾脆叫起了「松叔」。
「老爺手下留情啊。老爺,大爺還小呢!便是做錯了,好好教就是。老爺。」
林寧置若罔聞,沒一會兒,薛蟠細皮嫩肉的屁股就見了血,面色也白了下來,滲出細細密密的汗。聲音也弱了下來,可見疼得太厲害不太喊得出來了。
「說,他是偷了你玉佩嗎?」
薛蟠壓根已經沒腦子想林寧這問話的用意,只覺得未必是自己找的玉佩的理由不好,轉口到:「不是,不是,是……是徽硯。」
這話一出,屁股上又遭了更厲害的一擊。
薛蟠忙不迭又改口,筆墨紙硯說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