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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啦有錯嘛——」
「……」用委屈純真的小表情,說著他不該說的驚世駭俗的大下流話,陳肅起一個沒忍住。
沖了。
燭回牧被燙死了,一瞬間的迷茫怔愣過後,他嘴巴一咧開始大哭,「鐵柱救命——」
「……」任何不叫陳肅起的第三者都該被制裁,陳肅起從刺激的下流話里回過神來,冷笑出聲,氣到被燭回牧的疊詞傳染,他怒道:「我讓你鐵柱!讓你鐵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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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柱最終也沒能從天而降,只餘一個狗蛋兒在晨光熹微里抱著人去洗漱,精神百倍。
天漸漸亮起來時,梁涼發了信息過來,說查到深夜發微博的那個人了。
睡了幾個小時後,陳肅起洗漱完吃了點東西,看見消息他打開電腦看傳送過來的資料,耳朵裡帶上了一枚藍牙耳機。
「這人誰?」他伸手按了下耳機,問。
梁涼說:「就是劇組裡一個打雜的,年紀不大,應該二十來歲吧,我對他都沒什麼印象,更別提牧哥了,對方發微博的方式也比較蠢,只知道申請新帳號,但ip很好查。他可能平常在劇組裡忙的事情比較雜,難免會從我們旁邊過去,所以才聽到了牧哥和宋高歌說話、又或跟您講電話的時候。」
昨天這條熱搜尾巴剛爬上去時,梁涼第一時間動用了公關,五分鐘沒到就把動態搞沒了。
等他想跟陳肅起報備一聲的時候,手機上已經進來了他的消息。
陳肅起說,最近要時刻盯著動向,他和燭回牧不在一起時,記得不要讓燭回牧看微博。
他看了微博以後,會思考自己怎麼了,然後不說話,陷入從這個人設跳到那個人設才能出戲的死循環。
梁涼當時以為有人要黑燭回牧了,畢竟有名氣的演員都這樣,更何況還是眾所周知的影帝呢。
加上燭回牧的黑子梁涼都不知道處理過多少次,早就已經習慣了。
直到和陳肅起聯繫了一次之後,梁涼才發覺好像不是那麼回事兒。
陳肅起的語氣和態度都極其認真,重要的是,他根本沒說這事兒是假的。
「知道他想幹什麼嗎?」陳肅起問。
梁涼立馬道:「不太確定,不知道他真的是因為好奇、好玩兒,還是因為其他的。」
陳肅起「嗯」了一聲,聽起來絲毫不擔心。
但梁涼是真有疑問了,沉默片刻,他小心地喊了一聲,「陳總。」
「嗯?」
「那個……」梁涼似乎在組織語言,斟酌了會兒,道:「牧哥……真的?」
身邊比較近的人不問,陳肅起不會說,問了,陳肅起也不至於瞞著,畢竟都合作了那麼多年了,基本的信任還是有的。
「嗯。」
梁涼沉默了,跟了燭回牧八年,他只知道兩位老闆時常像犯點兒什麼大病,但從來沒想過這個。
再一次,梁涼由衷地覺得,陳肅起真的將燭回牧保護的太好了。
「是……怎麼回事?」
陳肅起漠然道:「小時候受過創傷。」
就在丟的那幾年。
讓燭回牧成為夏回牧的人,是個經手了好幾起拐賣兒童案子的男人,意外拐走燭回牧時本來是想賣掉,但小燭回牧長得太乖太好看了,像個洋娃娃,他沒捨得。
就自己養著了。
可他有精神疾病——表演型人格障礙。燭回牧對他的表情、情緒變化很敏感,但仍然會在反應不及的時候被傷害。
小燭回牧那時候身上的細碎傷口從來沒斷過。
小孩子是學習能力最有天賦的時候,幾年下來,有的東西無血緣無遺傳,卻反而留了下來。
只是燭回牧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