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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嘉紳與林望在樓上會客廳談別的事,她和徐宙也被工作人員帶下來參觀這裡。
穿過這個長廊又是別有洞天, 徐宙也今天明顯情緒不佳,方才見林望時才勉強有一些笑容。
快轉彎, 冷泠輕輕拽他一下, 輕快地跟上了工作人員, 對他耳語:「不然我們一會兒找藉口走吧。」
徐宙也疑惑,「找什麼藉口?」
「他們這飯局酒局常有, 昨晚我就呆的不舒服,要不是想你再見見林先生, 我也不想去的,主要還是怕你一個人侷促,」冷泠笑一笑,道, 「今晚就沒什麼必要了, 人太多, 沒人在意你跟我,光聽他們吹牛了。」
徐宙也撓了下後腦勺的頭髮,有點猶豫:「這樣不太好吧。」
「也沒什麼嘛,」冷泠說,「正好我去你店裡看看?之前去都跟你聊正事,正兒八經的,挺沒意思,聽說你們那裡的調酒師挺厲害,我能過去嘗嘗嗎?」
她這樣說了,徐宙也當然是不好拒絕的,「冷先生不會說什麼?」
「我說什麼他都答應的,」冷泠嘆了口氣,「所以我從小到大都沒什麼叛逆期,在他面前什麼都太順了,自己出來做美術館他也沒意見,這大概也是我做過最叛逆的事情了。」
徐宙也聽得好笑,「我叛逆的比較早。」
「怎麼說?」她來了興趣。
「父母去世早,從小跟外公外婆生活,外公管我管不住,上學那會兒沒少因為叛逆挨過揍,打架啊什麼的,都干,也不好好讀書。」
「想不到你現在搞藝術了。」
「是啊,想不到。」
聊得興致高漲了,徐宙也心情也鬆弛了一些。心中還是下午去公寓找南煙時的事情。他拿出手機看了看,應該是她繳了話費手機通了,回了他的微信,說她昨晚回了公寓。
是回了公寓沒錯,回的誰家,她沒說。
想給她發信息,輸入了一行字,又刪掉了。
「南煙現在還住你家嗎,」冷泠對此感到非常不可思議,一直想問他,「她父母家人什麼的不在這邊?」
「嗯,暫時住我這邊,」徐宙也不願多說,突然想起了什麼,有點不好意思地問,「對了,林先生昨晚說,如果我外公的畫在岩彩展上展出,很可能會賣出去?」
「是啊,而且價格肯定不會很低,我還說掛我的個展上,後來想想真是暴殄天物,那種岩彩展去的專業買家很多,衝著林先生名號來的就大把大把。」冷泠說。
徐宙也問:「能賣50萬?」
「50萬要看運氣了,2、30萬肯定可以的。」
他點點頭,心底暗自打算。
「怎麼,你是嫌我之前給你開價太低了,還是我的展覽質量不高?」冷泠半開起了玩笑,「那會兒怎麼一點都不想把畫賣掉的事兒?最近缺錢了?」
「也沒有,就問問,」徐宙也說,「之前你也知道是什麼原因。」
「你也該自己搞搞創作了,掛在美術館,展覽上,慢慢就升值了,不出多久就有人認識你了。」
正說著,冷嘉紳和林望下來了。
林望喜穿一身唐裝、比冷嘉紳年紀稍大,兩鬢半白了,在岩彩界堪稱大師級別的人物,門徒弟子和崇拜者趨之若鶩。早前冷嘉紳初入藝術品鑑這一行,二人互惠互利,現在都是很好的合作夥伴與朋友。
徐宙也的外公生前也研究過林望的作品。
冷泠先對冷嘉紳告別:「我們晚上還約了幾個朋友,準備見面的,今晚就不跟爸爸你們去吃飯了。」
「美術館的朋友?」冷嘉紳掃一眼徐宙也。
「對,」冷泠點點頭,又親昵地挽了下徐宙也,尋求肯認,「對吧,我們還要跟紀思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