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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這麼想著,但他還是嘲諷的說了一句:「不知道躲?」
「我這還沒躲呢?我告訴你,就是因為我身手好,這要換了別人,早就被抹脖子了。」
「很驕傲?」
「我」周縱委屈的撇撇嘴,「我就這麼一說。」
「不過,沈境青,」周縱很鄭重的看著他,「答應我,以後別這樣。」
沈境青:「怎樣?」
周縱低聲說:「別因為我傷害自己。」
後來,周縱還是拗不過沈境青,被他拉著去了醫院。
醫生說傷口不是很嚴重,後期要注意不要碰水、不要熬夜、按時喝藥。
周縱道了聲謝,拿好藥後就出來了。
出來醫院後,時間已經接近十一點了。
他們兩人走在空曠的大馬路上,準備打車回去。
路邊等車的功夫,周縱想起了今晚上那些混混,問沈境青,「你認識那些人?」
沈境青沉默一會兒,隱瞞道:「不認識。」
知道他沒有說實話,周縱也沒在多問,他手摸了摸脖子上的紗布,還是有些疼。
忽然,像是想起什麼,周縱的手在脖子上停住,緊接著,他在脖子上胡亂摸一通,甚至把衣服扒開,像是在找什麼東西。
察覺到他的動作,沈境青看他:「怎麼了?」
「沈境青,」周縱眼神里都是慌亂,「我丟了個東西。」
「什麼?」
「我脖子上戴的那個護身符,」像是很寶貝似的,周縱焦急的說,「今晚上還在的。」
「回去找。」說著,沈境青直接攔了輛車,報了地址。
二十分鐘後,計程車到底指定地點。
周縱一刻也沒停的跑下車,來到剛才打鬥過的地方,打開手機手電筒,低頭彎著腰找,任何一個角落也不放過。
沈境青付完錢下車,打開手電筒來到他跟前,問:「什麼樣子?」
「一個鏤空的吊墜。」
「你晚上在哪塊站著?」
周縱伸長了胳膊劃了一圈,「就這一圈。」
沈境青按他說的,在這兒一圈裡仔細找著,最後,終於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找到了。
「別找了,」沈境青說,「在這兒。」
周縱一喜,跑過去,「哪兒?」
沈境青還給他,「是這個麼?」
「是!」周縱失而復得的喜悅掩都掩不住,他說,「怪不得今晚被抹脖子呢。」
「怎麼?」
「我跟你說你可能都不信,」周縱拿著手裡的那個吊墜,「這玩意兒可神了,每次只要我出點啥事這玩意肯定沒戴在身上,你看,今天又是。」
沈境青明顯不信,「這叫湊巧。」
「哎!你還真別不信,這玩意可邪乎了,」周縱說,「我小時候也不知道生的什麼命,不是踩井蓋掉坑裡就是騎車扎湖裡,要不就是遇著闖紅燈的三輪車,好幾次都差點一命嗚呼,後來,我媽不知道去哪個廟裡給我求了這個平安符,囑咐我一定得時時戴著,當時我還不信,但後來戴上這玩意確實就沒再出事了。」
沈境青笑了一聲,「迷信。」
「迷信也好,求個心裡安慰也罷,」周縱說,「反正這麼多年都戴習慣了,離了它還真下意識有點不放心。」
說著,他看了看沈境青,「這麼一說,我覺著你也得戴一個。」
「我不信這些。」
「那是你還沒遇著讓你信的事兒,」周縱說,「人生在世,總有些無能為力又改變不了的事兒,這時候也就只能靠神佛求點安慰了。」
他說完,忽然察覺到沈境青一直盯著他,「這麼看我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