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故事(第1/3 页)
錢藏真驚訝於顧佐竟然知道「阿彌陀佛」,雖然顧佐不說,依舊單手立掌,向顧佐道:「阿彌陀佛,原來竟是同道中人。」
顧佐無奈:「前輩誤會了,我也只是知道一些大概罷了,絕非前輩同道之人。」
錢藏真將信將疑:「你當真沒有學過佛門功法?」
顧佐指天發誓,說自己和佛門功法絕無干係,又問:「莫非前輩剛才所說的奇功,便是佛門功法?」
錢藏真道:「既然你不願沾惹,我也就不跟你詳談了。我只告訴你,佛門功法自有出奇之處,與道法相比,毫不遜色,自成一方天地。」
「那為何又會走火入魔?」
「是我自家修行的問題,佛法、道法之間強行融通轉圜,故此走岔了真氣。」
「前輩,恕我直言,二者差別太大,豈是輕易能夠融通轉圜的?不走火入魔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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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藏真又指著顧佐:「還說你沒有學過!」
顧佐怒了:「我真沒學過!剛才都對天發誓了!」
錢藏真搖搖頭:「好吧,不願說也隨你。」
冷場片刻,顧佐好奇的問:「前輩是從哪裡得來的佛門功法?」
錢藏真的談興又被勾了起來:「前年我路過既然你不說清楚,我也就不能告訴你了,總之前年我路過某地,巧合之下發現一處古人墓穴,得了兩卷佛門典藏,一名《大般若經》,便是我修行的奇功,二名《西域記》,記載的是一個故事。功法的事也不跟你說,這個故事想不想聽?」
「閒來無事,聽聽也無妨。」
「不願聽也由你。」
「那就以後再說。」
「以後?你還有以後麼?」
「也是,唉」
「要不要聽?」
「隨前輩心意吧,前輩高興就好。」
「我自說我的,你願意聽就聽,不願意聽就堵著耳朵。」
「好的。」
「話說太宗年間,長安有位高僧名玄奘,高僧知道麼?類似於咱們龍瑞宮的高道,太宗年間是允許修佛的」
「前輩不用解釋這些簡單的術語,我能懂。」
「好的,這位高僧受太宗之託,準備前往天竺求取真經等等,高僧的事情後面再說,我說岔了。咱們先說東勝神洲,有個傲來國,傲來國有座花果山,山上有塊巨石,日日受那風吹雨打,孕育出一隻明靈石猴為什麼石頭裡會孕育石猴呢?因為這塊石頭是女媧娘娘補天之石我專門查過典藏,上古之時,大神祝融與共工交戰,怒觸不周山,將天撞塌了,女媧娘娘以五色石補天」
顧佐就這麼百無聊賴的聽著錢藏真講故事,錢藏真講述的時候顛來倒去,常常為了一個詞或一個句子解釋半天,據他自己說,是查閱了某某典籍考究而來,說到最後,顧佐不得不常常替他補充一兩個準確的詞句,讓他能夠儘快將故事敘述下去。
顧佐的不斷提醒,令錢藏大起知己之感,說得更加眉飛色舞,偶爾會停下來,咂摸咂摸嘴唇,遺憾著說「此處當浮一大白」,只是可惜無酒,便又接著往下講述。
正講到齊天大聖偷蟠桃的故事時,牢房門開了,進來個捕快,顧佐扭臉看過去,見這捕快帽子戴得有些低,也分不清是哪個。
顧佐連忙雙手扶欄,道:「這位老兄,我要見張刑曹,我是冤枉的!」
錢藏真很不高興,道:「我還沒講完呢,後面精彩至極這位兄弟,有什麼事快些說來好不好?對了,有沒有酒?」
那捕快站在鐵木柵欄外,抬起頭來定定望著錢藏真,笑道:「師兄好興致,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飲酒?」
錢藏真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