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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瓦倫泰坐下來後沒多久,他的頭頂出現了一個確定的想法。
【我要問她關於結婚的事情。】
……是真的是要找她幫忙參考新的結婚物件啊。
唉,壓力有點大。
雖然珍娜覺得瓦倫泰他這樣一心專注事業的工作狂,需要的可能只是一個政治婚姻。但這次如果瓦倫泰問她如何的話,只要對方是直的,她就都說好!
作為一個社恐患者,她不得不一邊坐著馬車一邊在心裡打草稿自己接下來的發言,希望自己不要說錯話。
馬車內的氣氛也很尷尬,他們都沒有和彼此聊天的意思。好在沒多久後,終於抵達了餐館。
因為是和總統一起來的,在進入餐館的那刻,酒水區的客人用不善的眼神打量了珍娜幾眼。但終於沒像在芝加哥時候直接對她大喊滾出去,而是紛紛站起來向瓦倫泰打招呼。
「您好,總統先生。」
「讚美總統先生!」
餐館經理極其殷勤地招待了他們,並帶著他們往房間裡走,「今天有剛捕撈上來的新鮮鮭魚以及蒂米斯特雷庫家族生產的紅酒sanguis virgis,需要都來一份嗎?」
「給我們一個不會被打擾的房間。」
瓦倫泰平淡地吩咐的同時,又看了珍娜一眼,「你需要些什麼嗎?」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要一份生鮭魚片,紅酒就不要了。」
珍娜不知道這個時代刺身有沒有傳入美國,但鮭魚就是三文魚,三文魚不生吃多浪費啊!
比起牛肉她更喜歡三文魚,只要讓她吃三文魚,她可以把名字改成吳鮭魚之夢。
「您的意思是生魚片?明白了,我會讓廚師試著處理下。」
因為和總統在一起的緣故,經理幾乎有求必應,然後他又用眼神詢問瓦倫泰。
「再來一瓶紅酒吧。」瓦倫泰吩咐道。
「明白了,這就去安排。」
經理將瓦倫泰與珍娜帶到一個單獨的房間後,便退下去準備起了餐品。
上餐還需要一些時間,侍從為他們都倒了一杯紅酒。而在點著燭光的晚宴包廂裡,珍娜已經開始緊張了起來。
看起來今天的晚餐只有他們兩個人了,總統並沒有打算向她介紹新的未婚妻,如果不是讓她讀心檢視對方心中真實想法的話,難道只是單純地詢問她意見?
她內心中十分忐忑,不過這個時候,瓦倫泰突然舉起杯子,珍娜連忙反應過來去給他敬酒,與他碰了碰杯。
這酒的味道有點過於濃鬱了……她抿了一口後直皺眉,她果然不喜歡喝酒。名字也很怪,似乎是拉丁語「處女血」的意思?
瓦倫泰慢慢地喝了半杯紅酒後,出聲對她說道。
「你有考慮過結婚的事情嗎?」
嗯?問她?
珍娜有點意外,她還以為瓦倫泰會直接和她談自己的事情,但仔細想想這也許是個客氣的開場白,作為領導也需要關心一下下屬。於是她點點頭,如實回答道,「之前是考慮過的,但現在已經不怎麼想了。」
「哦?為什麼?」瓦倫泰困惑地望著她問。
因為有個算命大師說我剋夫!和誰結婚誰就死……
當然這話肯定不能直接對總統說,絕對會被當做精神有問題的。畢竟讀心的能力可以被證明,但占卜的水分可太大了,誰會認為那百分百準確?
珍娜心中暗暗叫苦,但還是找了個合適的藉口回答道,「因為沒有合適的物件。」
「沒有合適的物件嗎?」
瓦倫泰微微皺了皺眉,他重複了一遍珍娜的回答,又突然反問,「那麼什麼樣的物件對你來說算是合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