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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三人一路穿過前廳和一條長廊來到一處房間前,南笙請敲了三下門推門進去:「爸爸?」
房間裡只有一張幾乎將寬敞的房間貫穿成兩個部分的長桌,沒有其餘別的桌椅陳列架,而這條長桌上凌亂卻有序的放著許多的工具,從工具手柄處的磨損可以看出主人在它們身上耗費的時間和精力。
房間側面的窗戶打開著,窗簾柔軟的被風揚起又落下,和煦的陽光和微風拂過桌子另一邊的幾樣半成品,安斯艾爾上下打量了好一陣都沒能看出是什麼東西。
蕭硯靜靜凝視桌子後的男人,這人身型消瘦,面色蒼白,此時正俯身打磨著一塊松黃色的長條形木料,熟悉的弧度和雕刻方式讓蕭硯第一眼就認出了這熟悉的老夥計。
「九霄環佩,先生好手藝。」
九霄環佩琴為伏羲式,木質松黃。配以蚌徽。白玉制琴軫、雁足,刻工精美。岳山焦尾等均為紫檀制,工藝規整。琴身杲朱紅色漆,鹿角灰胎,間以歷代修補之墨黑、朱漆等。琴身通體以小蛇腹斷紋為主,偶間小牛毛斷紋。琴底之斷紋隱起如虬,均起劍鋒。
男人正在打磨的動作停頓住,終於抬起頭看向來人,灰褐色的眼睛裡帶著驚訝和疑惑:「你認識琴?」
「萬花弟子,君子六藝自然還是知曉些的。」蕭硯謙遜而答。
君子六藝——禮、樂、射、御、書、數。不論是出自哪一脈,萬花與長歌門內門弟子對這六藝都是自小研學,擇一而精。
「萬花……?」男人眼中的疑惑更甚,直言問,「你是哪一家的,我怎麼好似沒有見過你?」
蕭硯只是歉意的行了一禮,笑而不答。
安斯艾爾靜靜的聽兩人對話,心思飛轉間已經猜到一兩分內情——原來這些古武者們各自擁有自己的家族,並且互相之間很可能有所聯繫。千年來每逢古武者出現,無一不是驚才絕艷武力驚人,為什麼這些家族還要費盡心思隱藏自己?
除非,在這些家族裡面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擁有像蕭硯或者那些已知的古武者們的武力值,更甚者這種人出現的機率非常低,再加上家族內本身沒有自保能力的族人居多,為了自保這些家族才不得不隱姓埋名,只放出能力卓越的後輩子弟為家族謀取一些利益。
這並不難理解——安斯艾爾心想——傳承千萬年的世家肯定有他們自己的過人之處,他們真正珍貴可怕的地方或許不是武力值,而是其他的一些至今我們沒有注意到或者看到過的東西。如果可以合作……
男人理解的笑笑,也不再多問,而是看向自己的女兒。
南笙接觸到自家父親疑問的眼神,回過神來向兩邊介紹:「爸爸,這是我之前和您提到過的那兩位朋友。」
「這是我父親,我覺得你們的任務要找的應該是我的父親,我只是一個觸發點。」南笙對蕭硯和安斯艾爾解釋,聳了聳肩,做出一個無奈的手勢,「你們也看到啦,我父親對這種被稱為『琴』的東西十分痴迷,我也曾經試圖了解,但是查閱了不少資料也沒能找到一點關於這東西的記錄,倒是之前我們剛來中央星域的時候遇到過一個npc和我爸爸在這方面非常相投。」
「任務?」南陽放下手裡的砂紙,在一旁的臉盆里洗了洗手擦乾。
蕭硯:「您知道一個叫做『瓦丁村』的新手村嗎?」
南陽恍然:「你們要找的應該是我的師兄伏鈺,不過他早在兩年前就去世了,怪不得你們接到的任務會轉嫁到我的身上。」
「瓦丁村的來歷你們已經知道了吧?」南陽見蕭硯和安斯艾爾點頭,這才繼續說,「伏家是天工一脈的傳承者,只不過在他這一代遲遲沒有成家生子,後來又年紀輕輕就患了病,我因為痴迷制琴略通天工一道,後來被師兄代父收徒這才傳承了下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