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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這次真沒亂吃東西,連夜都沒怎麼熬,就是最近這兩個禮拜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反胃想吐,而且還腦子還昏昏沉沉轉不動一直想睡覺。」
說著,覺得自己真的真的很慘很冤枉的幸子忿忿咬了咬下唇。
她難得想公費旅遊一下,結果森鷗外這個黑心資本家給她排的行程表比高三衝刺生的課表還可怕,每天忙到和安妮打電話都在打瞌睡,最後半個月腸胃還出了問題,噁心想吐精神不濟,讓她咬牙切齒地決定身體一好轉就去找森鷗外算帳。
不就得不想讓她插手iic事件嗎?憑什麼中也就可以在法國逍遙自地邊品紅酒邊談生意,自己卻要潛入義大利無數個組織冒著生命危險收集一些十有八九用不到的信息?重小輕大也不能這樣吧?!
憤然回想自己過去三個月的遭遇,覺得自己被森鷗外陷害了的幸子在腦海里想了百十個報複方案,沒注意到安妮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忽然握緊,神色也變得奇怪起來。
「小姐,您在義大利除了食物,還有沒有吃什麼奇怪的東西?」
安妮伸手輕輕地摸著自家小姐的烏黑濃密的短髮,略帶沙啞的嗓音壓低,像是夜晚浮出海面的海妖一樣循循誘導:
「像是甜言蜜語相貌精緻的小白臉,故意在你面前解扣子露出胸肌的肌肉男,或是裝可愛天真浪漫的小奶狗?」
「……小白臉肌肉男小奶狗?這種東西怎麼吃?」
大腦昏昏的幸子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扭頭對上安妮滿含深意的冰冷危險目光,才明白了她的意思。
「怎麼可能,安妮你這把我當做什麼人了,我怎麼可能會做那種事情——」
幸子笑著擺手,想和安妮說她想多了。
但忽然一下,她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擺手的動作頓住。
那次意外住的酒店套房因為是她常住的,工作人員就沒放保險套。她事後也考慮了一下要不要吃避孕藥,但回去查了查,那一天差不多是她的安全期,她的家庭醫生又一直說她體寒不宜受孕什麼的,最重要的是那個男人追查人的手段了得,逼得她躲到安全屋活動不方便,最後就乾脆沒買……
現在看來,以她那經常前後移四五天例假推出來的安全期,可能八成大概,是不準的。
作為這個世界上最了解鈴木幸子的人,安妮一看她這停頓的動作和遲疑的神情,就知道她被自己猜中了心思。
「小姐,我對您的私生活沒有意見,畢竟人都有生理需求,但是您怎麼能連安全措施都不做就這樣出去玩?!」
自家小姐可能懷孕了這一重磅炸彈在面前爆炸,對現在的安妮來說,太宰治叛逃港口黑手黨混亂等等都不算事了。
哪怕日本要毀滅了,只要毀滅的時候能把勾引她家小姐的狗男人一起殺了,她也絕對舉雙手歡迎。
「那個……其實這個我可以解釋。」
看到安妮愈發可怕的神情,幸子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小心翼翼地看著她的表情,咽了咽口水,努力以自己最溫和的聲音解釋:
「那其實是一次意外,我當時喝醉了——」
「哦?三個月不見,小姐您都學會喝酒了啊?」
「不不不我就喝了那麼一次!然後應該碰到了一個應該是牛郎的應侍生……」
「應該?難不成您還一次和兩個玩了?」
「怎麼可能!我在安妮你心中到底是什麼形象啊——!」
……
在回港口黑手黨的路上鬧了一路,安妮勉強接受了幸子『因為好奇嘗了口酒最後醉了迷迷糊糊地和某個牛郎共度一夜但已經用錢結清了關係』的解釋。
雖然鴕鳥心態的幸子是想以晚上的拍賣會為藉口把去醫院檢查的事情推到明天,但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