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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好巧不巧的,爬了五十層樓梯的安妮在此刻趕到。
也不知道從中也那裡聽說了什麼,她此時的表情十分古怪,尤其是看到半蹲著的甚爾正給幸子系好最後的雙蝴蝶結,正在幫她整理裙擺,更像是被人奪取了畢生信仰一樣瞳孔驟縮,說話的聲音都帶上了幾分顫抖:
「小姐,您剛剛和這個男人——」
「我不是我沒有!」
因為剛剛甚爾的葷話,幸子在她把話說完前就猜到了自己得力臂膀的意思,一邊朝她比手勢一邊開口打斷她,為自己所剩不多的清白做最後一絲辯駁。
「剛剛只是因為裙子的腰封在走動時鬆了,甚爾才幫我重綁了一下。」
把原因中最重要的因素省略掉,幸子輕描淡寫地帶過了此事,努力無視身旁重新站起後挽住了她左手臂男人忍笑的表情,儘量平靜地說著自己剛剛定下的計劃。
「因為剛剛中也鬧出來的動靜,估計這棟樓內的消息靈通的那幾家已經知道了我懷孕的事情,啊安妮你不用請罪,這一連串意外過於集中,這種奇妙的展開,哪怕是太宰那黑心繃帶也料不到。」
「事已至此,後悔也沒用,只能先想辦法混過這一關。」
說著,幸子把自己的手從甚爾臂彎中抽出,在他握著手掌不放人的時候撓了撓他的掌心,朝他粲然一笑,然後趁人愣住的千分之一秒抽出手把人往前推了推……雖然半毫米也沒推動就是了。
這傢伙是鉛還是鐵做的?竟然這麼沉,這怕是有兩個她重了吧?
內心腹誹著,表情管理大師幸子面上卻半點也沒表現出來,只是像沒事人似的朝安妮還有她身後自己的部下以及黑蜥蜴的人介紹:
「這位是禪院甚爾,我的孩子的父親。」
「待會的拍賣會他會作為我的男伴出場澄清流言,安妮你帶他去換件衣服然後再來和我們匯合,其他人就和我一起入場吧。」
因為甚爾方才的回答已經清楚表明了自己不願易容的意願,幸子便沒提那樁,只是讓他把這件明顯是從別的應侍生身上扒下來,緊緊繃在身上的不合身燕尾服換掉。
她說話時語氣平靜,指令也和過去一樣簡單明了,但安妮以及港口黑手黨的其他人就像是忽然聽不懂日語了一樣,站在原地發怔,直到幸子不滿地咳嗽了兩聲,安妮才率先反應了過來,神色複雜地應是,示意甚爾和自己走。
不過甚爾臨走前牽起夏的手,什麼禮也不像地抬高送到自己唇邊落下一吻,這一冒犯動作,終究還是讓她沒忍住拔出了槍。
不行!幸子小姐肯定是太年輕天天忙於工作學業陪伴家人沒見過什麼好男人才會被這傢伙騙了!可惡,早知道在小姐因任務去六本木的時候她就不盯的那麼緊讓她玩玩了,現在竟然便宜這種狗男人——!
「不行喲安妮,會場就在前面,在這裡打起來,裡面的人會聽到的。」
纖白的素手覆上了安妮黝黑的槍口,修剪地圓潤漂亮的指甲蓋塗著深紅丹蔻,這個自己昨天晚上精挑細選出來今天親手塗上的顏色,讓她離家出走的冷靜又回來的些許。
她抬頭看著自家眉眼彎彎,薄薄笑意不達眼底的小姐,不情不願地收槍認錯:
「我的槍裝了□□,如果這個男人不亂來肯定不會驚動會場裡面的人,」
「不過我今天確實有些失控……抱歉小姐,我不會再犯,一定會讓今天的拍賣會和過去一樣圓滿結束。」
在幸子不容反駁的含笑目光中,安妮辯解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只好不滿地行了禮道歉,帶著一臉散漫無所謂的甚爾離開了。
兩個重量級炸彈離場,幸子總算鬆了口氣,看了眼時間,發現自己因方才的事件耽擱已遲到了五分鐘,但也沒有特別在意,在部下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