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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才開了個頭,按照書上步驟朝兒子展示手影的幸子忽然動作一頓。
因為她發現自己的左手無法和書上一樣,小拇指和無名指合在一起,食指中指合在一起後變成兩組分開。
反倒是她展示的對象惠,看了兩眼後就按照她的做法把左手的的手指擺好,右手也按照書上的示意圖搭到了左手食指上,大拇指翹起,在商場虛虛實實的燈光下,展現出了一個不是很明顯的小狗腦袋。
「哇——!惠你好厲害,這麼快就做出來了!」
看到兒子用手影展示出的可愛小狗,幸子比自己成功了還要高興,當即把剛填完快遞單,表情有些奇怪的甚爾拉過來一起欣賞。
「甚爾你看——!惠的手指超靈活,我就做不到他這樣的姿勢。」幸子說著,自己模仿著惠的姿勢想再做一遍,毫無意外地失敗後,又慫恿甚爾也來試試,「看來我的手指就是這麼不靈活沒救了,甚爾你也來試試,惠的靈活小手說不定就是遺傳自你呢!」
在幸子期待的催促目光中,甚爾慢慢地抬起手,按照她的意思也嘗試做了小狗手影的動作,然而意料之外地,和幸子一樣失敗了。
誒?甚爾他也做不來?
在幸子驚訝的目光中,甚爾默默地拉起兒子的手,把他帶到一個照明燈光線充足的僻靜角落,低下頭,漆黑幽深的目光沒有半點情感波動,認真地讓惠覺得有些陌生:
「惠,再試一次。」
罕見地從自家老爸口中聽到自己的全名,雖然不明白原因,惠還是乖乖地按照他的意思做出了方才的手勢,甚至還把小手舉高了一點讓它們更加接近光源,讓自己手影展現出的小動物輪廓更加明顯。
「啊,這次是的小狗看起來更加可愛了,惠你真的好厲——」
看到兒子又一次成功表演出了手影,滿心欣慰的幸子準備了一籮筐表揚的話,但她這些話才剛起了個頭,就被從影子中冒出了一黑一白兩條小狗給嚇了回去。
這是什麼?!難道是式神?等等,用手影召喚式神,她沒記錯的話這個術是——
「啊啊,竟然真是家傳術式。」
幸子身旁的甚爾忽然從喉嚨口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輕笑,伸手揉了揉被一黑一白兩隻小狗圍在中間,不是所措的兒子腦袋,以罕見的欣慰語氣誇獎了他一番:
「真不愧是我的兒子夠爭氣的,這下子,我們就能把禪院家那些老不死的命根子忌庫用你——當誘餌讓他們上當,再把那些咒具寶物一口氣搶過來。」
在幸子幾乎能把百合花染黑的可怕笑容中,甚爾在短暫的停頓後飛快地改變了原本的台詞,看向惠的目光愈發和善,只是按在他腦袋上的手加大力道揉了兩下,最後放開的時候,惠一向頑強的頭髮都沒有豎起來,而是和蔫掉的花草一樣軟趴趴地順著他腦袋垂下。
雖然還在開心地和自己召喚出的兩隻小狗玩的的惠沒有說什麼,這兩天費了無數功夫都沒讓惠頭髮落下的幸子不難猜到甚爾剛才下手的力道有多狠,要不是眼下還有其他重要的事情,早就擰著他耳朵讓他長教訓了。
「十種影法術,這個是禪院家很稀有的家傳術式吧?」見兒子的注意力還集中在兩隻繞著他轉的小狗身上,幸子便拽著甚爾的衣襟讓他低下頭,湊到他耳邊有些擔憂地問道,「惠有這麼稀有的術式,會不會被那個縫合臉盯上?等等,他現在不會來了上次,已經看到惠召喚式神的動作了吧?!」
護崽心切的幸子腦海中頓時閃過十個百個不好的念頭,拉著甚爾衣襟的手不自覺揪緊,手指節骨因為用力過度而泛白,擔心過度的緊張模樣,惹得甚爾不爽地嘖了一聲。
「那傢伙要的是宿儺的容器,別說十種影法術,就是有六眼的無下限術士他也看不上,你就別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