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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韓平宇使得什麼手段,一樣都不能成!
趙凜定了定心,走上前去,問她可還冷,「薑湯喝了嗎?一起吃飯吧,是都指揮使司送來的湖鮮!」
可程玉酌卻搖了頭,「剛才喝了一大碗薑湯,已經飽了一半,稍微吃些點心就行,你們吃就是,我著實是乏了。」
趙凜聽說她累了,不吃飯了,又皺了眉頭。
可他也曉得,她今日一上晌確實沒閒著,他雖然等了她許久,可也捨不得勉強她,到底是那樣喜好清閒的性子,還得讓她自在一會兒。
他暗暗嘆氣,說也好,「你下晌多睡一會兒吧,總歸也沒什麼事情,你好生休息一番。」
經過了今天的事,程玉酌跟他說話十分不自在起來,她生怕自己再出現耳朵通紅那種事,胡亂點著頭回房間去了。
趙凜看著她低著頭快步回去,眼前瞬間浮現她那通紅的耳朵,心下暗暗一松。
他讓小棉子送了飯菜過去,聽說她吃了,才徹底鬆了口氣。
下午的時光意外的漫長。
趙凜翻開奏摺有些看不下去,心裡總想著今天上午的事情,尤其想到在船上發生的一切。
那裡只有天光雲影,和水天之間的他們兩個人。
他耳邊出現那聲她強作鎮定的話,「你該叫我姐姐!」
可他叫了聲姐姐,她又不敢應了,耳朵紅得不行。
她為何會紅耳朵呢?
趙凜越想這個問題的答案,越覺得愉快,嘴角高高的揚了上去,甚至一不留神笑出了聲。
進來送茶水的馮效先是瞧見太子爺在那傻笑,心下替太子爺犯愁,後聽見太子爺突然笑出了聲,差點被熱茶燙著!
他這略一有了動靜,趙凜終於回過了神來。
馮效緊張得還以為要被問罪,但趙凜並沒有理會他,只是問,「她醒了沒有?」
馮效說還沒有,趙凜放下奏摺向她窗前看去,「有一個時辰了吧?」
平日裡程玉酌午睡,不超過兩刻鐘,今日她確實累了,但是睡了一個時辰,也有些奇怪。
趙凜想了想,讓刑春進去看看。
不一會兒,刑春就從程玉酌房裡出來了。
「姑姑沒什麼大事兒,就是乏的厲害,說要再睡一會兒。」
刑春說完,自去後罩房幹活去了。
趙凜只好又把奏章拿出來繼續看。
又過了半個小時,趙凜有些坐不住了,眼看著日頭西斜,天色也暗淡了下來,趙凜再次叫了刑春。
「去看看姑姑如何了。」
這次連刑春都覺得有些奇怪,「姑姑怎麼睡了那麼長時間?晚間該睡不著了!我去看看!」
她剛走到門口,就聽見靜靜在扒門。
「汪汪!」
靜靜向來乖巧懂事,這會兒怎麼叫了起來?
趙凜在院中負手而立,心下一緊,有種不好的感覺。
接著,刑春的聲音就從程玉酌房中傳了出來。
「哎呀,姑姑怎麼發燒了?!」
靜靜也叫了起來,「汪汪!」
趙凜的心一下就提了起來,他大步就要往程玉酌房中走去。
可是程玉酌的房間,他一個成年男人怎麼能隨意去?
馮效只怕趙凜又做出什麼奇怪的事情來,又要上前去攔。
只是這一次,還沒邁上一步,就被趙凜一個犀利眼神止了回去。
趙凜兩步到了程玉酌門前,倒是把剛從房中出來的刑春嚇了一跳。
他剛要攔著趙凜,說程玉酌不方便,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還穿著中衣,可是趙凜一個眼神過去,也把她嚇得瑟縮了一下。
刑春這個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