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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石橋上,他拿起她的手放在他心口。
「阿嫻,這一次,你聽到我的心意了嗎?」
程玉酌苦笑著。
錯了,全都錯了… …
後半夜才睡下的趙凜,一直睡到辰正時分才醒過來。
他起身穿了衣,就問起了小棉子。
「她人呢?可醒了?吃飯了嗎?」
小棉子連忙道,「姑姑早就醒了,去灶上做了飯,又去在後罩房洗了衣裳。」
趙凜皺眉,「才歇了一宿,又做這些粗活做什麼?」
小棉子也說,「奴才也說不讓姑姑做飯來著,姑姑卻說是應該的,奴才也不好說什麼。」
「那她眼下在何處?」
「姑姑約莫回房了。」
趙凜聽罷,立刻往她房中而去。
程玉酌正將包袱重新整理了一遍,全都打包系了起來。
趙凜的腳步聲一到,她就聽見了。
「阿嫻?」
程玉酌頭皮發麻,開了門。
她只敢在他面上掃了一眼,立刻別開了目光。
趙凜見她神色有些奇怪,歪著頭打量她,卻又見她不同自己對視,還在想難道昨晚的害羞一直延續到現在?
趙凜暗覺好笑,不去理會她,抬腳就進了她的屋子。
只是他剛要說話,就見她打好了的包袱。
趙凜挑眉,笑了起來。
「阿嫻這是收拾好東西,準備跟我走了嗎?」
趙凜不便在亳州多留
,還怕她不願意跟他一起走,要留在亳州同程獲通消息。
昨晚入睡前還想著,怎麼說服她才好。
趙凜笑著打量著她,卻見她目光不住閃爍。
「… …家弟還在亳州,這等機會不可多得。」
趙凜說這沒什麼,「我派人替你同程獲聯繫,你放心跟我走便是,有消息我會告訴你的。這亳州你人生地不熟,我可不放心把你留在這。」
程玉酌嘴裡泛苦,小心地搖了搖頭。
趙凜見她這根本不是害羞,還是莫名的拘謹,更奇怪了。
他兩步走到她面前,「阿嫻,你怎麼了?」
他一靠近,程玉酌便有些持不住了,連忙向後退開半步。
「不必勞煩,家弟的事… …」
趙凜一步上前打斷了她,一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程玉酌頭腦一懵,瞬間混沌一片。
她也想當他是替身,可他就是太子啊!
程玉酌手抖了起來,無論如何想要壓制都沒辦法壓制下去。
她果然受不住了,持不住了,她沒法掩飾下去了… …
趙凜見她臉色越來越白,身子越來越掙抖,也嚇了一跳。
「阿嫻,你沒事吧?!你到底怎麼了?你有什麼事跟我說… …」
他話沒說完,就見手中抓著的人跪了下去。
她跪在了他腳下,深深地埋下了頭去。
趙凜只能看到她烏黑的髮髻,而再看不到她的臉龐。
「奴婢不敢!」
趙凜愣在了當場。
而跪在他面前的人還在說著冰冷而顫動的話語。
「奴婢之前對太子爺多有冒犯,請爺恕罪!」
她叩頭到了青磚之上,發出磕碰一聲響。
趙凜方向聽見了有人用錘子打擊他的心的聲音。
他心口一疼,看向她跪拜的身影。
「你都知道了… …」
她跪在地上默不作聲。
房中靜的落針可聞。
趙凜俯身輕輕扶她,「你起來說話。」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