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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一陣鬨笑,挑晚上,那哪能啊!
「不能……」
「逼不得已,只好派柳華應戰,你們知道那位學究怎麼了?」說書先生賣了個關子,笑眯眯的扇著扇子掃了底下看客一眼。
百姓們也很給面子,「不知道。」
說書先生這才笑眯眯道,「當晚就羞愧的逃了。」
「哈哈哈……」
百姓們的笑聲清晰的傳入兩人耳中,葉子苓有些鬱悶,「怎麼百姓們就愛聽這些風流韻事。」剛才他竟然還聽到了有人說他為柳華一擲千金,不識情趣,他只是欣賞柳華的才情。
「你自己不風流別人還能說了?」秦筠翻起眼皮瞥了葉子苓一眼,眸里還余著些鄙視。
他哪裡風流了,正正經經的風月地他也一次都沒有去過,最多就是跟著周溪他們去聽聽琴。
葉子苓又不敢造次,誰叫他祖父偏愛秦筠,這麼一相比,倒像是秦筠是親生的一般。胸口裡像是哽了東西,上不去下不來,憋的他難受的緊。
提起琴曲,葉子苓忽然想起一件事,五日後好像在鎬京有件大事。葉子苓聲音有些沒好氣,「柳華五日後比琴你去不去?周溪他們訂了畫舫,你去的話多訂一艘?」
秦筠瞥了他一眼。
得了,這是不去了。
葉子苓頭疼的搖了搖頭,「殿下,您是紈絝,您算算,您有多少天沒有出過鎬京了。年前約你去賞梅你不去,說怕冷。上元佳節約你去賞花燈你又不去,說是怕被擠,還怕被女子塞香囊。」
「賽馬投壺你更是不去,周溪,李與郗他們天天問我殿下什麼時候來,你怕是連他們長什麼樣子都快忘了吧!」
秦筠頓了下,他真有些忘了他們長什麼樣子了。
「也不知周溪哪裡被你迷暈了頭,一睜眼就是問殿下去哪裡玩,刑部尚書還沒找你也是你運氣好。周大人疼愛兒子誰不知,再不去要是被周溪給他爹告了狀,指不定你就被彈劾了,陛下說不準又要責怪你了。」
提起皇帝,秦筠眉眼冷了幾分,「彈劾什麼?七皇子秦筠不帶他兒子出去鬼混嗎?」
「哈哈哈……」葉子苓趴在桌子上笑。
秦筠有些嫌棄的移開了視線,將裝著桃花的白玉瓶帶到自己這邊。
「殿下,哈哈哈……咱們做紈絝就要有做紈絝的樣子。」
秦筠真被說的有些羞愧,折了枚桃花在手裡把玩,花團瑩潤,指尖留香,竟比這白玉瓶更艷幾分。
底下的說書也近了尾聲,秦筠站起身來,拍了拍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塵,他該回了,不然又該被那些老頭子們彈劾不務正業了。
一月好幾次,他們也不嫌麻煩。彈劾的話他都快背下來了,像什麼七皇子秦筠不務正業,跟著胡鬧,整日無所事事,枉為皇子的表率。
還有什麼彈劾他不配為嫡皇子。也是古怪,嫡皇子倒還成他的錯了,誰叫他命好,能從皇后的肚皮里爬出來,他們羨慕也羨慕不來。
忽然秦筠百無聊賴的從窗欞畔向下瞥了一眼,瞳孔一縮,「你說柳華比琴在五日後?」
葉子苓點點頭,也沒指望秦筠去,「不錯。」
「我去。」
秦筠唇角微勾,黑眸似星穹,丟下葉子苓快步出了雅閣,像是有什麼人在追他。
「哎,殿下你去哪兒……」葉子苓有些摸不著頭腦,看了秦筠坐的地方一眼。
蒲團上竟落著一團白色,如脂,如玉,如雪。
今朝初見桃如雪。
而進了鎬京城的沈清和帶著白芷南星徑直穿過街巷,說來早日為老伯尋車馬也是耽擱了好一陣子,這不到鎬京都這會兒了。路過醉海棠時,白芷問道,「公子,要進去?」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