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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
隨便踏入一個酒樓,就有著青衣小廝忙不迭的迎了過來:「您是住店還是打尖?」
「打尖,有什麼好吃的?」
聞著酒樓里傳來的香氣,讓許久沒能放開肚子的孫恆忍不住喉嚨滾動:「對了,樓上有沒有位置?」
「有,有!還是二樓靠窗的絕佳位置,客官來的真巧,前面守著的客人有事剛走。」
小廝笑臉相迎,引著孫恆來到樓上,口中更是不停的蹦出一連串的誘人菜色。
片刻後,在這家百年老店的二樓靠窗的位置,孫恆的面前就擺滿了各種美食。
雞鴨魚肉一應俱全,尤其是清蒸沛魚,乃是這家酒樓的拿手菜,全城聞名。
孫恆放開胃口大吃大喝,卻也沒有忘記關心外界的情況。
酒樓之中,本來就是江湖各種消息流傳之地,這家酒樓的客人更是大多攜刀挎劍的江湖中人,三教九流的消息,自然不少。
紛雜之聲入耳,倒是讓支起耳朵的孫恆聽到不少有用的內容。
「聽說了嗎,城東江家的三個護院死了!被人硬生生打死的,我去看了,那個慘啊!」
「竟然還有人敢招惹江家?這是多大仇,多大恨啊!」
「是啊,江老太爺就算年紀大了,但餘威猶在。這人明明可以輕易殺人,卻偏生弄成這個模樣,這是在挑釁江家的威嚴啊!真是找死!」
「這事,嘖嘖……」
「對了,你們聽說了嗎?三河幫的那位俏劍客阮元香,被未婚夫找上門來了。」
「哦!怎麼回事?說來聽聽!」
那邊大吃海喝的孫恆動作也是一頓,把耳朵支起,細心傾聽起來。
他們口中的阮元香,應該就是自己認識的那一位。
「你們不知道吧!」
說話那人得意洋洋的掃了周圍幾人一眼,輕笑開口:「據說,阮天廣曾經與一位官人有過約定,給兩家的孩子定了娃娃親,當初那位官人仕途坦蕩,前程遠大,阮家還是占了便宜。只可惜,前些年那位官人在官場栽了,一蹶不振,從那以後,阮家就沒再提過姻親這事。」
「現在,那官人去世,獨子帶著婚約,找上門來了。這下子,可有好戲看了。」
「嘿嘿……嘿嘿……」
笑聲不停,各有古怪,可謂是看客不嫌事大。
「雁浮派薛縱衣來了!」
突然間,外面街道上有人大吼。
孫恆側首看去,就見在街道一端,一群青衫幫眾簇擁著一位身著月白長衫的年輕人邁步行來。
年輕人相貌俊俏,面色白淨,氣質儒雅,就如一個舞文潑墨的文人雅士。
只不過,耳邊傳來的聲音告訴孫恆,事實並非如此。
「袖裡青龍薛縱衣,雁浮派年輕一輩第二高手,年方十九,據說就已經快要貫通十二正經了。」
「哎,與他相比,我等一個個都是廢物啊!」
「小兄弟,不介意擠一擠吧,我們也想看看熱鬧。」
孫恆看著圍過來的一群人,無奈苦笑:「可以是可以,但能不能容我把菜挪一挪。」
「哈哈……,小兄弟仗義。」
一位滿臉絡腮鬍的大漢悶聲大吼:「放心,小兄弟這桌菜,我老張請了!」
「那就多謝了!」
孫恆笑著起身拱手:「對了,不知這下面是怎麼回事?為何圍了那麼多人。」
「哦!小兄弟不知道嗎?」
大漢一臉奇怪的看過來:「今日是雁浮派袖裡青龍與三河幫小天羅宋凌峰的比武之日。」
孫恆搖頭:「這卻不知。」
難怪剛才那小廝說自己運氣好,占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