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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有織田作看著呢,佐伯俊雄和伽椰子最近也很乖巧……
源純聯繫了織田作,織田作表示安室透接受程度良好,只有剛開始傻了一會兒,很快就適應了,等他出門的時候,安室透已經跟佐伯俊雄和太宰愉快地打成一片。
源純:「………太宰???」
源純像轉頭後發現有一根黃瓜突然出現的貓,嚇得蹦了起來。
這位祖宗忙得飛起,怎麼忽然有心情跑去別墅玩了?
打成一片……哪種打成一片?
源純趕緊收拾好東西,把九喇嘛放在肩膀上,騎著自行車趕往別墅。她倒不擔心掉馬的問題,她一掉馬,太宰和安室透也會跟著暴露,這兩個人精是不會坑自己的。
她只擔心太宰又戲精上身,把她編排進狗血大劇里。
馬甲的名聲可以不要,本人的名聲還是得顧及一下。
【知道自己滿頭綠,柱間會哭的。】九喇嘛幸災樂禍。
源純斬釘截鐵地說:【不,他永遠不會知道。】
源純路上遇到兩場黑/幫火拼,被一次暗殺波及到,順手救下了三個無辜捲入幫派爭端的孩子們。
最後她站在別墅門口,遙望著漸漸沉入海平面下的夕陽,忍不住感嘆橫濱的黑/幫都瘋了。
這才幾天,就從暗鬥變成了明爭,隨著時間的推移,情況只會越來越壞。
「你還有時間來這裡摸魚?」源純問。
「我是來找你的。」穿著小裙子的女裝太宰推開門,露出一個腦袋,「幸虧我來了,不然還不知道你背著我藏了人。」
源純滿頭黑線,她的目光越過太宰的肩膀,落在他身後,「你怎麼跟她說的?」
安室透表情鎮定,語氣平靜,「我是來打工的保姆。」
看來波本同學已經對自己的身份有了正確的認知。源純滿意地給安室透豎了個大拇指。
「反正我不信。」太宰微微一笑,但沒揪著不放,而是換了個話題,「芥川和小銀還沒睡。」
這不太像太宰的風格,作為一個致力於開修羅場的人,他一般不會放過這麼有趣的機會。
「所以我不進去了。」源純勾勾手指,示意太宰出來。
太宰倚著門,看源純的目光里透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他問:「真的不去看看嗎?」
這有什麼好看的,又不是以後見不……到……
源純微微一愣,體會出一點不同尋常的意思,她乾脆直接問:「你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說過了,我來找你呀。」太宰眨了眨眼睛,纖長的睫毛如蝶翅般輕輕顫抖,他的語氣變了,比平時多了一點正經,「大小姐,森先生有請。」
一天的時間,已經足夠安室透根據源純和織田作的談話內容、他自己和太宰的閒聊內容,理清楚源純目前的身份和處境了,了解得越深,他越對這位前輩刮目相看。
他兢兢業業幹了幾年,才撈到酒廠的代號;源純沒在橫濱待多久,就混成了港黑大小姐。
但眼下的情況不太對勁兒,從源純和太宰的對話與眼神交流里,安室透嗅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
二鍋頭這是暴露了嗎?還是有別的事情?
我該做什麼?
安室透剛來一天,什麼準備都沒有,就發生意外,實在是令人措手不及。
出事的如果是他的同事,他一定不遺餘力地營救,積極思考對策,但出事的是源純,是黑衣組織的二鍋頭,是酒廠的犯罪分子……
一輛漆黑的轎車從夜色中無聲無息地開出來,在太宰面前停下。
太宰拉開車門,朝源純做了個「請」的姿勢。
【你暴露了?】九喇嘛甩了甩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