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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哦,我身上有一半宇智波的血統,我是千手,但也是宇智波。
「嗨呀,你個小姑娘年紀輕輕,怎麼想法一套一套的?思考那麼多,你不會禿頭嗎?」九尾翹起爪子撓撓耳朵,「可能因為你爸是宇智波,那些宇智波也是你的親人,他不想逼你對親人動手唄,打來打去多傷感情。」
源純的眼睛漸漸睜大,她不太相信是這個原因,可除此之外,她找不到其他的解釋了。
仔細回顧這幾個月的點點滴滴,佛間雖然總愛板著一張嚴肅臉,為人古板又固執,不善言辭,眼睛一瞪能嚇哭不少膽小的孩子,但他確實是個很好的父親和長輩。
嚴格監督孩子們訓練,是希望他們能儘快成長,在戰場上多一份生還機率;
不停給源純增加作業量,是看她玩心太重,想壓一壓她的性子,被真奈婆婆教育之後,也承認了張弛有度的道理;
每次出任務回來,都會給孩子們帶手信,源純的禮物總是比其他人多一份;
源純第一次接任務,給了她一個簡單但報酬豐厚的護送任務,還特意告訴她可以在外面逛兩天,不用著急回家;
……
這個不善言辭的男人在以自己的方法給予孩子們關愛和照顧。
源純感覺心裡鼓脹脹的,又酸又澀,像是往可樂里塞了個檸檬,蓋上蓋子瘋狂搖晃,令內里逐漸脹滿充氣,最終頂開瓶蓋,發出「砰」的一聲巨響,細密的泡沫爭先恐後湧出,流得到處都是。
又來了,我怎麼總是遇到這種笨蛋呢,還能不能讓我愉快地玩耍了?
源純嘆了口氣,眼睛閉上再睜開,目光里的茫然散去,只剩下堅定。
「我有個不好的毛病,就是喜歡跟別人對著幹,」源純縱身躍下樹梢,快落在水面上的時候,她飛速結了個瞬身術的印,「家長禁止做的事,我偏想嘗試一下。」
九尾用兩隻小爪爪死死抓住源純的肩膀,防止被摔下去。聽到源純的自言自語,它頂著呼呼灌進嘴裡的風吐了個槽:「誠實點,說話的方式誠實點!」
感動就說感動,講那些亂七八糟的幹什麼?真不愧是有一半宇智波的血統,這彆扭又自負的德行,跟因陀羅當初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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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純像把出鞘的銳刃,帶著凌厲的氣勢切入戰局。
她一腳把扉間踹出宇智波田島的攻擊範圍,同時一手拎起斑弟弟的衣領,將他用力甩出去,砸進匆忙趕來的斑的懷裡。
最後她反手拔刀,穩穩地架住了宇智波田島迎面呼來的大團扇,感覺手腕被震得微微發麻,順勢往後滑了一小段距離,落在佛間身旁。
佛間扶了源純一把,他看她的眼神無比複雜,「回來了。」
「嗯,還要打嗎?」源純點點頭,用平靜的聲音闡述事實,「動靜鬧大了,等會兒人都過來了。」
「切,」宇智波田島不甘心地說,「我們撤。」
斑的目光在源純和柱間身上來回遊移,當與他視線相對時,源純驚得愣了一下。
該怎麼形容斑的眼神呢?就好像是溺水之人拼命掙扎,以為抓住了繩索,卻發現是一根漂浮在水中的無根之草,最後他只能仰頭看著越來越遠的水面,絕望地下沉。
「等等!」柱間沖了出來,直覺告訴他,必須要說點什麼,否則他會後悔的,「斑——」
「你是我的仇人。」斑背對著柱間,雙手緊緊攥成拳頭。沒有給柱間說下去的機會,他只用一句話就噎死了他。
斑的聲音低沉冷漠,只有仔細聽,才能品出藏匿其中的一絲壓抑極深的痛苦,「你的家人殺了我的家人,只要想到這一點,我心裡的恨意就會不停地翻湧,根本無法平靜。」
「之前是我錯了,我們不可能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