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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身為罪魁禍首三上悟的轉生者,利姆魯以三上悟的姿態攬下了妻子犯下的罪過。
「我太太確實犯了錯,這點我不會否認。」利姆魯獨自面對十多人的威壓,面上一點不露怯,「我會彌補我太太犯下的一切罪過。」
「彌補?已知的受害者有上千人,那麼多人,你準備怎麼彌補?」發間別著蝴蝶發卡的女子憤怒地說。
「我會救下他們,有多少人受害,我救多少人。」利姆魯說,他的眉宇間不曾有過一絲退卻,仿佛拯救上千人於他來說,也不過小事一樁。
「阿拉,口氣真大呢。」黑髮的青年太宰治開了口,他笑眯眯地一指臉色蒼白,雖然保持著沉著冷靜,但任誰都能看出他病得很重的港口afia首領森鷗外,說,「空口無憑,不如你先救下森先生,讓我們瞧瞧你的能力?」
「真是榮幸呢,太宰君如此關心我的安危,不過太宰君不打算先救你們的社長,福澤閣下嗎?」森鷗外微笑著反問,一點兒也不打算當第一隻小白鼠。
「一個一個來太麻煩了,不如兩人一起吧。」
利姆魯看著相互推脫的兩人,有些嫌棄地撇了撇嘴,但還是竭力保持著禮節,有仇報仇,有怨報怨,等治好他們的病,扯平了他家姑娘犯下的錯,欺負他家姑娘的人,一個也逃不了,他不著急。
「你確定你能治好我們社長?」國木田獨步不放心地問,這可是連他們偵探社的醫生與謝野晶子的治癒能力也束手無策的疾病啊。
「口頭上的保證,能讓你放心?」利姆魯挑眉問。
國木田抿起嘴唇,一時沒說話。
「交給他吧。」戴上了眼鏡的江戶川亂步突然做主開了口,「他可以治好社長的病。」
「既然亂步桑這麼說了,那……那就……」
「就讓他試試吧!」
「對啊,有希望的話,就試試吧。」
「總不能放任社長的病情繼續惡化下去。」
「說起來……他是社長已經死去的弟弟吧……」
「不要加上已經死去啊,聽起來好嚇人!」
……
江戶川亂步做主的一席話,令偵探社的社員們仿佛找到了主心骨,拯救社長有望這件事令眾人鬆了口氣,社裡的氣氛漸漸活躍起來,不再死氣沉沉,而社員們看向男人的目光也充滿了期待。
偵探社這邊似乎沒有問題了,作為訪客的受害者森鷗外似乎還心存懷疑,利姆魯瞥了緘默的森鷗外,邁步從他身旁越過,徑直走到病床邊,他回頭沖屋內的眾人說:「可以請你們先出去嗎,這麼多人在這裡會打攪到我,我需要安靜的環境。」
利姆魯以理所當然的理由趕人,被驅趕的偵探社社員對視一眼,名偵探江戶川亂步率先出了門,隨後,其餘社員也陸陸續續跟了出去,事不關己的綾辻行人很快也離開了。
離去前,隱約有人發出壓抑的嘆息。
這是一場走投無路的賭博,他們別無選擇。
異變的氣候,不斷染病的無辜民眾,這是比天災還要殘酷的劫難,他們在未知的力量面前,完全無法抵抗,而曾經被他掌握在手心的少女告訴他如何止損,卻不曾提及挽救的方法。
只能去相信了嗎?這個來歷不明的男人。
最後離開的森鷗外深深看了眼床上幾乎失去生氣的銀髮男人,而後邁步走出房間。
房中的人盡數離開,因為病重而只能躺在床上的福澤諭吉睜開眼,看著三上悟外貌的利姆魯,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但在這短暫的時間裡,他大腦皮層的語言中樞也受到了損傷,他無法發出聲音,病情因為瀰漫的魔素而急速惡化,在一個月里與少女密切接觸過的人里,他患上的病無疑是最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