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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琛沒理他,他把文件放進抽屜里鎖好,站起來,活動了下右臂,臂膀上的脹痛似乎加重了。
他活動手臂的時候,下顎線微微繃直,襯衣下的肌肉線條隱約透出來,有一股說不明道不明的欲氣。
左沉望著他側顏咂咂嘴;「你這小模樣,別說女人,連我這種純爺們都要被迷住了,不行,我得把你帶過去,聽說這女神特別傲,我倒要看看她見到你會不會還一樣傲。」
說完他就從桌子上下來走到宴琛身旁手臂搭在他肩上撒賴,「跟我去一起去唄。」
「沒興趣。」宴琛肩膀一歪把他的手臂閃下去,伸出修長的手指在左沉剛剛碰到的地方掃了掃,目光嫌棄。
左沉眼珠轉了一圈說:「聽胡明說,他給李富察公司做過法律顧問,也許能有什麼消息呢,你不去就可惜了。」
果然,他話音剛落,宴琛就瞥了他一眼「嗤」了一聲,「你這把戲,能別這麼明顯嗎,我滴酒不沾,你提前告知一下他們,別讓我再費口舌。」
「沒問題,我現在就和哥幾個說,估計他們已經開場了,咱快點。」左沉從沙發上拿著公文包興沖沖催促宴琛。宴琛把西裝搭在手臂上,邁開長腿走出辦公室把門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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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風耷拉著腦袋喪的不行,他在撩妹這條路上一直所向披靡從未受挫,他玩音樂也算是搞出來一點名堂,下個月他的樂隊就要正式出道了,粉絲會越來越多,圍著他轉的全是小姑娘,每一個都對他痴迷瘋狂,但現在,他抬了抬頭,偷偷瞄著坐在自己對面的關曄曄。
瓷白乾淨的小臉,烏黑水蒙蒙的大眼晴,鼻子小巧又挺翹,最絕的是嘴唇,圓潤又粉粉的,天使長的也不過如此吧,他真的好喜歡呢。
既生他,又何必生他舅,都說正月里理髮死舅舅,為什麼理了好些年,他舅舅一點沒事,唉,全都是封建迷信。
「晏琛,他以前有什麼病嗎?比如這裡。」關曄曄看時風一直不說話就指著自己腦袋開門見山的問。
時風抬起頭眼珠轉了轉張口就開始抹黑,「他確實有病。」
關曄曄臉色變了下探過頭緊張地問道,「多久了,嚴重嗎?」
時風望著懟過來的小臉直接被迷暈了直接胡謅著,「挺嚴重的,時好時壞,不過最嚴重的就是他沒辦法交女朋友,更別說結婚了,所以你死心吧,跟我吧。」
他舅舅從小就對他各種折磨,可不是有病嗎,有大病。
關曄曄自動過濾了後半句,她面色變了變輕聲道:「怪不得,他假裝不認我,原來是病了。」
她想了想又問:「他是做什麼的?」
時風覺的他要為自己的幸福再爭取一下,舅舅對不起了,在美色面前親情一文不值,他細長的眼睛眯了眯說:「他干那事和拆遷差不多,反正就見一個拆一個,也不是什麼好工作。」
關曄曄恍然大悟,這就對了,有些民工也是要拆房子的,但他為什麼開的車那麼好,身上的西裝一看就價值不菲,這工作,怎麼能負擔這些?
「那他看起來似乎還挺有錢的。」關曄曄低著頭自言自語著。
「車是他媽媽的,衣服是他媽給定的,說白了就是啃老。」時風覺的自己也沒算說錯,那車就是他姑外婆的,西裝也是他姑外婆的私人設計師給定做的,就算他給姑外婆不少錢,那也是變相的啃老。
「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他媽媽人怎麼樣呢?好相處嗎?」關曄曄是沒想到自己還有個婆婆的,心情突然緊張起來。
聞言,時風的臉凝重起來,他看著關曄曄欲言又止。
「怎麼了?有什麼不好說的嗎?」關曄曄的心懸了起來,婆媳關係確實很讓人頭疼啊。
時風嘆了口氣緩緩點頭:「可難相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