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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疏對這些目光視而不見,面色如常。
等酒席開宴,演員們紛紛嚮導演去敬酒,唯有西門樺拿著酒杯從主桌下來,將手機送到了安疏面前,悄聲問:「小安總,這是你買的熱搜?」
安疏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卷長的睫毛輕輕一顫,神色緩和了幾分:「嗯。」
周圍人瞥見兩人交談的這一幕,不約而同低下聲音,全都看了過來。
西門樺卻仿佛沒有注意到四周突然靜下來的氛圍,低下頭擔憂道:「你看這些人,都在胡說些什麼?那天是我不對,我太心急了,不該臨時加戲,不怪你……要不然,你把熱搜撤了吧?」
安疏也是剛剛才看見這條熱搜下的內容,皺了皺眉,把目光從屏幕上收回來:「不用了,是我反應太激烈,他們也沒說錯。」
西門樺又勸了兩句,見她不為所動,嘆了口氣,無奈地收起手機將手中酒杯遞給她:「你打我是應該的,我真不怪你……這樣,喝了這杯酒,咱們就冰釋前嫌吧,誰也不要計較誰了,行嗎?放心,沒喝過的。」
他禮貌謙遜,姿態放得很低,一臉的歉疚,安疏笑了笑,心裡也鬆了口氣:「好。」
這是第一個和她信息素契合度高達百分之八十的alpha,她還需要對方幫忙治療信息素紊亂的症狀,萬一西門樺因為她上一次那一巴掌而疏遠她了,她也束手無策。
如果熱搜被罵能讓他心裡消些氣,她是無所謂的。
安疏接過酒杯。
西門樺的手似乎不小心蹭到了她的指節,看上去還毫無所覺,安疏只頓了一下,忍住蠢蠢欲動的暴力衝動,抿了一口杯子裡的酒。
西門樺看著她把酒喝下去半杯,見安疏疑惑地看著自己,露出一個天衣無縫的笑容,和她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了起來。
群演的酒桌邊,坐著個穿黑色衛衣、戴棒球帽的男人,容貌遮掩在帽檐下,看不清五官,只能隱約瞥見稜角分明的臉頰。
他盯著安疏的方向看了片刻,見西門樺坐下與她攀談起來,又收回視線,低頭不知用手機在聯繫誰。
西門樺只和她聊了些稀鬆平常的小事,即使這樣,周圍也不斷有目光陸續投來,沒過一會兒,安疏便道:「你回去坐吧。」
西門樺和她約定過不能在人前表現得太親密,沒理由再留下,於是只好笑了笑,端起酒杯往回走,刻意沒有回頭看,怕引起安疏的懷疑。
而就在這短短十幾秒,安疏已經拎起包,揉著眉心往外走了出去。
門口侍者詢問她:「小姐,需要幫助嗎?」
「衛生間在哪兒?」
安疏前腳剛出去,謝君寧後腳收了手機,跟著出了包廂。
這回有點背運,他恢復記憶的時間點,在安疏已經遇見了原男主之後。
剛恢復記憶,他便立即趕來了這邊。
另一邊,安疏一進廁所門眼前便一黑,腿一軟,不由自主地靠上門板,試圖緩解四肢突如其來的疲軟,倒吸一口涼氣——信息素紊亂症怎麼這個時候發作了?
這病發作時間不穩定,每次發作都能要人命,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硬抗。
原本忍忍也就過去了,可這裡是公共場所,信息素的味道一旦傳出去,別說一個頂級oga的信息素對其他alpha的誘/惑力有多大,就說她o裝a的事情,肯定也要瞞不住了。
短短几秒鐘內,空氣里便布滿了玫瑰花濃郁的芬芳。
安疏忍著顫抖在包里翻找抑制劑,雖然抑制劑不能解決問題,但好歹能壓制一下信息素的味道。
然而她剛打開包,門外便有人推門而入,她一時沒能站穩,差點栽倒在地,又被一雙手穩穩扶住。
牽住她胳膊的那雙手骨節分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