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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個我們晚上出來喝酒,是不是不太好?」織田作之助雖然坐了下來,卻還是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哎呀,有什麼關係嘛?」太宰治笑嘻嘻地在圓凳上轉了個圈,「機會難得,要好好把握啊。」
「我也覺得你們喝酒不太好哦,畢竟那位先生就算了,你怎麼看都不像是現在可以喝酒的年齡吧?」坐在一旁的那個精英男士放下手裡的酒杯,忍不住地開口說道。
「哦呀,你的年齡看起來也不大啊。」太宰治笑眯眯地看著織田作之助雖然說了那樣的話,卻還是沒忍住酒癮,老老實實地點了杯威士忌,這才偏頭對那個男人說道。
「就算是這樣,我也是一個已經參加工作的人了啊。」男人重新拿起酒杯,酒杯里冰塊和玻璃杯壁碰撞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e……你看起來相當的眼熟啊。」太宰治忽然左手握拳拍在了右手掌心,「我想起來了,我之前是在內……」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面前的男人眼疾手快地按住了嘴。
「好的我知道了,我不會再對你說什麼不能喝酒之類的話了,你可以不要再說下去了嗎?」戴著眼鏡的男人有些慌亂地快速說道。
「嗯嗯……」太宰治被對方捂著嘴,只能老老實實地點頭。
看到他這樣,男人才有些嘆氣似得說道:「我是坂口安吾,目前是一家小會計師事務所的小職員,你呢?」
「太宰治,這位是織田作之助。」太宰治笑嘻嘻地介紹道,「我們是武裝偵探社的調查員。」
「武裝偵探社啊……」坂口安吾推了推眼鏡,算是知道對方為什麼會在內務省的大樓里見到過自己了,他忍了一下,看到店長還真給他們倆上了兩杯酒,忍不住地開口說道:「你們社長知道你們出來喝酒的事情嗎?」
「當然不知道。」太宰治理所當然地說道,「只要別被抓到就不是問題,再說了,這不是還有你幫忙掩護嗎?」
「我……」坂口安吾這下是真的頭疼了,他怎麼有種自己莫名其妙地就被訛上了的感覺。
「太宰,不要欺負人。」雖然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是織田作之助就是知道這應該是太宰治在捉弄對方,他告誡了一句之後才看向那個男人,「你好,我是織田作之助。」
織田作之助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兩人,忽然開口說道:「有緣相遇,不如來干一杯吧。」
「唉?算了,就當是有緣吧。」畢竟孽緣也是緣,坂口安吾有些無奈地舉起酒杯和兩人對碰了一下,發出了叮的清脆聲音。
他並不知道的是,這一場孽緣可遠不止現在這一次。
諭吉貓貓起來的時候天色剛剛破曉,跟自己睡一起的銀髮男子已經起身去道場練劍了,它動作麻利地收拾好屋子,起身去給家裡的一大一小準備早餐,等一下福澤諭吉還要帶著江戶川亂步去考察幾個證據缺失的比較嚴重的案子的現場,老實說如果不是正義感使然,只怕這些案子都會被丟進龍頭戰爭里當成黑幫殺戮的結果來處置了。
所以大貓還要給他們準備等下出門要帶的便當和給江戶川亂步的點心。
還有家裡的三個要去上課的小孩,也要給他們準備好便當。貓貓的早晨也是很忙碌噠。
等到諭吉貓貓忙完了家裡的事情,看到晨練完畢的銀髮男子去洗漱更衣,這才走過去叫醒了還抱著抱枕一副想要睡到天荒地老模樣的江戶川亂步。
等到兩人一貓吃過早飯,他們才動作一致地前去武裝偵探社所在的紅磚大樓。
福澤諭吉和江戶川亂步先去辦公室,黑貓要先去宿舍樓,將起床困難戶從被褥上拉起來,不想按時上下班無所謂,但是必須好好吃早飯才行。
諭吉貓貓這樣想著,便走過去一把拉開了太宰治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