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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就這麼巧,蒼墟派的人出來物色爐鼎,據說是宗主近日出去赴宴,見一個朋友養的爐鼎性格頗野,動不動就對人瞪著眼睛齜牙,可一被主人撫摸,又溫順得跟貓兒似的。又聽聞這爐鼎的滋味絕佳,在床上宛如公狗般,極其風騷。
溫宗主覺得甚有意思,那朋友同他相交甚好,就借於他用了用。當夜翻雲覆雨,極其不可描述,一夜不曾停過。
早上出門時,那爐鼎還生龍活虎的,要不是溫宗主怕被人嘲笑沒見過世面,當真還想再狠狠治治他。
但正所謂,朋友妻不可欺,朋友的爐鼎也不好讓其忍痛割愛。
這個溫宗主回來後,日夜輾轉難眠,夢裡都是與那爐鼎翻雲覆雨,其中滋味難以言喻,也試過尋幾個爐鼎試試,可每次都半途偃旗息鼓,覺得沒甚意思。
於是便想著,暗地裡也親自調教一個出來。遂讓門生出去尋,哪知就尋到了少年溫長羽。
洛月明忍不住仰天長嘆,大罵一聲造孽了!
溫宗主一見溫長羽,倒覺得十分滿意,當夜就讓人給他洗刷乾淨,送到自己房裡,打算教他點規矩。
哪知就是這般巧合,被年幼的流火撞見了,這孩子打小就跟個愣頭青似的,見他表叔將人綁了起來,還扒了人家的衣裳,就問他們在做什麼。
畢竟流火怎麼說,也是溫宗主的晚輩,不親不近,好歹算個侄兒,溫宗主一直膝下無子,從小就將流火抱養來,當半個兒子養。
被半個兒子這麼一撞見,登時興致全無,哪好意思說實話,便沉著臉道:「這是本座新收的徒弟,他身上有傷,你去找些傷藥來!」
這句話一出口,洛月明都恨不得衝過去,一腳將人踩在地上,使勁碾幾下。怎麼就這麼不要臉,明明是想睡人家,居然說成是給人家上藥!
這孩子肯定也不信啊,畢竟方才溫宗主扒他衣衫的架勢,就跟八輩子沒見過男人似的,換誰能信啊。
哪知流火還挺憨實的,不一會兒就尋了傷藥來,往溫宗主跟前一遞,然後搬了個小板凳坐下,眼巴巴地看著。
洛月明滿臉的慘不忍睹,幾乎都能想像到,當時溫宗主是多麼迫切地想將流火打死。
但溫宗主到底活了一大把歲數了,裝模作樣倒也挺像回事的,當真親自給那孩子敷藥。
還溫聲細語地問他:「本座還不知道你叫什麼?」
那孩子咬緊下唇,連聲音都顫了:「我……我娘喊我阿離。」
「哦,哪一個離?」
「分離的離。」
溫宗主裝模作樣地想了一下,而後搖了搖頭道:「這名字不好,聽著晦氣,聽起來沒什麼福氣。不如叫長羽,聽著倒是有後福的。對了,你娘呢,她在哪兒?」
那門生只說這孩子性子特別野,倒沒介紹這孩子的身世,因此,溫宗主並不知曉門生打哪兒將人弄來的。
「我娘死了,病死的。」
如此,溫宗主便笑道:「原來如此,不如你跟了我姓,改名叫溫長羽,以後給流火做個伴,就留在蒼墟派,你可願意?」
廢話,換誰能不願意?
不僅能活著,還有吃有喝的,修真界不知道有多少人,打破頭都進不去蒼墟派的大門,這從天而降的狗屎運,就這麼被溫長羽踩著了。
又見溫宗主生得俊美,說話也溫柔,又是名門正派,以為是個好人,於是便同意了。
看到這裡時,越清規道了句:「完了,還沒出虎穴,又入了狼窩。」
洛月明的想法也是完了,忽然想到什麼似的,轉頭望了大師兄一眼,見謝霜華神色沉靜,不見喜怒,便暗暗想著,怎麼樣才能讓大師兄知道,柳宗師跟溫宗主是一丘之貉。
不出二人所料,溫長羽拜入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