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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太宰治覺得,天元的這個結界似乎並沒有什麼效果。因為這麼多次,他進進出出高專各個地方,也沒見到這個叫做天元的人布下的結界對他生效。甚至在他被人重創,不明黑泥暴走的時候,他的結界也沒有成功攔下他的黑泥,保護高專的咒術師。
是太過傲慢覺得沒必要避著他嗎?
太宰治唇角勾起一抹明顯的笑意。不過那雙望著夜蛾正道的鳶色眸子中,卻不見一點溫度。
「我問過天元大人,他說不需要。」
在太宰治的注視中,夜蛾正道給了他以及坐在講台下的夏油傑還有五條悟一個解釋。
要不是因為被提前打過招呼說不必在意,他又怎麼可能會當著太宰治的面說這些。
「因為知道了也沒用,反正你也做不了什麼。」
五條悟換了坐姿,插嘴幫夜蛾正道解釋了一句。
菜到不需要避諱,就這麼簡單。即便是讓太宰治知道了天元大人的秘密,他也不可能,也沒有那個實力越過他和夏油傑去幹掉天元大人。
畢竟他和夏油傑是最強的。但凡太宰治擁有普通特級咒靈一半的力量,可能五條悟都會稍微提防一下他,可惜……也就耍耍嘴皮功夫,沒有任何威脅。
太宰治自然看出了五條悟的想法。不過意外的,他並沒有和五條悟拌嘴。而是聳聳肩,道:「那就當我多事了,你請繼續。」
說完,太宰治又把頭轉了回去,望著窗外發呆。
夜蛾正道看了他一眼,停頓了幾秒之後,又繼續和五條悟還有夏油傑說起來這次任務的事情。
五條悟和夏油傑的這次任務很簡單,就是護送藏身地點被暴露的「星漿體」去薨星宮,並將其抹消。
是的,雖然說「星漿體」是為了與天元同化,從而重置天元老化的肉|體信息,保護他的純潔性,使他不會因老化而產生錯誤的進化,從保護一方變成危害咒術師的一方,可夜蛾正道在對五條悟還有夏油傑解釋任務的時候,卻依舊用的抹消而非同化這個詞,這就很值得讓人深思了。
星漿體是什麼?判斷星漿體的機制又是什麼?天元每五百年進行一次同化,那星漿體也是每五百年誕生一個?
還有同化……抹消……
太宰治在心中反覆咀嚼著這兩個字,腦袋轉得飛快。
夜蛾正道所說的每個字都被他一一排列在腦海。從最初他所說的天元的事情,到「星漿體」,再到現在……
夜蛾正道對五條悟和夏油傑最後的叮囑。
「天元大人與星漿體的同化就定在兩天後的滿月之夜,在哪之前務必要護衛好那個少女的安全,並將她送到天元大人的所在之處。」
「萬一失敗了,影響將會波及到普通人的社會,決不可掉以輕心!」
太宰治轉過頭,保持著單手撐著臉頰的姿勢看著因為被委託重任而變得驕傲和興奮起來的夏油傑和五條悟,微微眯起了自己的眼睛。
十八歲的少年,正好處於一個叛逆的中二期。特別是身懷強大力量的咒術師,哪怕自詡最強,可心底最想的還是自身的實力能夠得到老師以及其他人的認可。
這樣一個可以影響到整個社會未來格局的任務,就是最好的證明。
看著正在向夜蛾正道保證完成任務的五條悟,太宰治有些忍不住將撐著臉頰的手收攏成拳,抵在唇邊輕笑了出聲。
五條悟聞聲回過頭,看了他一眼,並道:「你自己一個人在那莫名其妙的笑什麼?」
「沒什麼」
太宰治站起身,聲音中充滿了愉悅。
他自然不會告訴五條悟,他其實是在笑他和夏油傑——明明被人賣了,卻還在那興高采烈的幫人數錢。
這個人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