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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色暗沉,他嘴唇動了動,低聲說道,「姑娘,得罪了。」
說著就將嘴唇靠近了那女子的唇上,一口一口地把藥渡過去,藥汁理應是苦的,可是含著女子的櫻桃唇,甘甜極了,渡藥的過程中,還不忘啃啃她的唇,占盡了便宜。
占完便宜,心中有股子惱怒,痛恨自己的猥瑣無禮,深覺自己怠慢玷污了眼前冰清玉潔的姑娘,但是又有股子隱秘的歡愉,好似……眼前的姑娘合該是他的所有物,他這麼做沒錯。
看著她的唇,水潤飽滿得樣子好似沾滿了他的氣息,他的那股子異樣的占有欲好似得到了驗證,心中更是滿足。
他來這個南蠻已有五年,那時的他還是個翩翩少年,如今已經是弱冠之年了。
眼前女子,是天上明月。而他是鄉間農夫、林間獵人。自卑油然而生,占有欲也跟著升起,兩種複雜矛盾而又對立的情感,交纏著,真撓心呀!
這女子明明已經是好幾天未曾進食,可是皮膚依舊光彩照人,嘴唇飽滿紅潤,如同樹上成熟的櫻桃一般,嬌嫩欲滴,待人採擷。
她是南蠻的聖女,如同她的封號一般。縱然沉睡,仍是神聖的聖潔的不可侵犯的。
猶記得那日,狩獵而歸,夕陽餘暉下,他獨自一人,手提奄奄一息滿身是血的狍子,滿身是血污裹著灰,走在奔騰的江河旁。
一個身著華麗南蠻服飾的女子,嬌弱曼妙的身軀被冷冽無情的江水拍打著,髮髻上的銀飾缺邊少角,只綰住她的少許的發,髮絲雜亂糅雜著水和泥土,沾染在她的面頰旁。
也不知這個昔日美麗而又神秘的聖女今兒個怎麼就落魄如斯,卻有感激她的墮落,才讓他有了趁虛而入的機會。
她恰好是被他拾回了家去。
自聖宴驚鴻一瞥,已是五年。
他自幼便受盡仇人追殺,縱然流落鄉下,也日日擔驚受怕。
十五歲那日,他渾身是血,她命了身邊的侍女給他尋來這潔淨的衣服,衣服樣式獨特,一打眼就知道是外族的服裝。
他摩挲許久,不捨得穿上,侍女傲慢惱怒,「莫不是你這漢人瞧不上我族服裝!」
他哪裡是瞧不上,他是覺得自己渾身血污,配不上這精緻的衣物。
「莫要說了,各人有各人的緣法!走吧。」說著就被侍女攙扶著走了。
她並未多看他一眼,想來,他的樣貌她都不清楚。
她額頭沁著汗,整個嬌弱至極,只走了幾步路就嬌喘嗔嗔,然後被貼身的侍女扶著。
他一身粗布衣裳,經年累月的勞作導致皮膚粗糙,而她面容姣好,皮膚嬌嫩,一看就是哪家的千金大小姐不湊巧落入了民間。
那身衣服一直被他珍藏著。
他想著,他這個人呀,那矜貴的少女定是記不住了,但是這身衣裳她該是記得住的。
只待再次遇見她,再次穿上,以期望能喚醒她對他記憶,引觸她對他的印象。
再次見面,女子站立苗族最為神聖的祭台之上,她高高在上,自是看不見淹沒眾人之間若螻蟻若塵埃的他。
從他第一眼看到她,就喜歡上了,說他是被女子的好顏色迷了眼睛也罷,說是一見鍾情也罷,說貪戀她的身軀也罷,他就認定了眼前的女子是他的命中注定。再次見到她,他迫切地想要走到她的面前。他有太多話想要對她說。
他想風光霽月出現在她的面前,問她一聲,「姑娘,你還記得小生嗎?」
不過一切結為虛妄的幻想罷了。
她被她的族人保護的太好了,他哪裡有機會見到她。
丹梔睜開眼睛後,一雙熟悉的眸子就落在了丹梔眼中。
眼前景色從模糊便清晰,待得視野開闊,她打量著眼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