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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和徐溪在岔路口分開,接著又被某個機關關進了一個有兩扇門的房間,解開機關後四處亂竄,到了這之後找到了一把鑰匙。
然後遇到了狂奔而來的許年和徐溪。
在徐依然他們找到的線索里,一份地圖證實了許年的想法,女孩就是按照路線,從病房跑到了實驗室。
「還有實驗的內容,實驗品是某種致幻的藥物,只要吸入就能發作,讓人喪失抵抗的能力,不過劑量一旦多了會反過來讓人發狂。」
許年思考了良久。
突然,他們停了下來。
因為他們來到了兩扇門前。
——一扇門上寫著病房,另一扇門上邊寫著辦公室。
到了這兒,許年意識到,這個密室要進入尾聲了。
他們需要根據劇情提供的線索選擇一扇門,選對了就是「逃出生天」,選錯了就只能和周棠他們一樣含淚退場。
「劇情?什麼劇情?」陸肖鵬這個反應還挺萌。
徐依然小聲說:「我們得到的劇情線索很少,就剛才那些。」
「還有就是,密室一開始有個說明,說的是只有一個人逃出了這座瘋人院,其他人都死了。所以這兩扇門的問的應該是最後逃出去的那個人是誰吧?」
許年想了想,說了他們這邊的線索。
「啊,所以是那位醫生最後殺害了所有人掩蓋自己的罪行。」徐依然皺了皺眉,「好壞的人。」
許年心道一個遊戲也不用那麼真情實感,而後又聽到陸肖鵬說:「這樣的話,我們就該走辦公室啊。」
「年哥,你來選唄。」
許年有點無語:「你不是還和周棠嫌棄我密室選的什麼鬼?不用眼睛?」
「這是兩回事,年哥不要在意,」陸肖鵬說,「畢竟好人做到底。」
「……??」
兩人還在那逼逼,徐溪突然說:「是病房。」
他不太說話,甚至也沒怎麼回應徐依然,這時突然開口,便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為什麼是病房?」陸肖鵬挑眉,「做實驗的不是醫生嗎?他搞死其他所有人不是你們盤出來的邏輯麼?」
「我只是給了線索,沒有結論。」許年歪著腦袋,「而且,如果真要盲選,肯定是選病人逃出去了。」
「???」
「因為這個密室,一直在渲染『最後一位病人』這個形象。」
陸肖鵬和徐依然都發出了「誒」這樣很驚訝的聲音。
「到處都是她的照片,並且是最後一個病人,還留下了這個日記。」許年拿出那本日記,「不出意外的是,她其實也是最早發現實驗的人。」
「雖然但是,我覺得她那個樣子根本逃不出去吧?」
許年並未正面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她不僅沒有『逃』,還去了實驗室。」
「嗯??」
「那些護士的值班記錄的道具做得很細,我回憶了一下,是用不同顏色的筆寫的,代表了幾個人的字跡。到了最後,筆跡都是一樣的,顯然,等那位女孩的病房最後一次被記錄時,這個瘋人院只剩兩個人了。」
許年說:「對於那位兇手而言,最後當然會留下一個在他看來最弱小的角色。」
許年想到了那支鋼筆,是醫院統一的鋼筆。
女孩寫這份日記,它最後又出現在實驗室,顯然是故意寫出來,想讓那位醫生看見,並且引他到實驗室。
——而實驗品,只要使用得當,就可以用來麻痹對方。
這是一場決勝的局。
「日記證明了她觀察了很久,並一直在等待最合適的時機。」
「在最後一次記錄結束後,她趁著空檔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