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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當」一聲,溫書禮從溫書元身上以自由落體運動軌跡掉到地上,然後也不起來,半趴在地毯上,眨著一雙大眼睛,哆哆嗦嗦的問道:「那顧白哥,剛才和我媽咪聊什麼呢?」
顧白嚴肅的說道:「也沒有什麼,無非家長那些,最近過的怎麼樣啊,什麼時候回國呀,有時間來家裡坐坐啊之類的……」
「那你怎麼回答的。」
「你希望我怎麼回答,我當然是實話實說,難道你指望我對長輩撒謊嗎?」
「哇!」的一身,地上趴著的小子,坐直身子裝哭起來,邊哭還邊嘟囔:「我防著我老哥,沒想到,到頭來,顧哥你把我給賣了,啊啊啊啊……我不活了,啊啊啊啊……」
顧白有些受不了地上那個賣乖的臭小子,遂說道:「別裝哭,你不是小孩子了,應該知道你離家這幾年,阮姨心裡有多念叨你,回來了就回家去,別成天在我屁股後面碎碎念。」
地上的人仍不服氣,抬頭沒好氣道:「哼,你還說我,你還不是一樣,離家數年不聯繫家裡人就算了,回來了還不是一個人在外面不回家,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哼,你有啥資格說我,嗚嗚嗚……」
顧白聞言,黑了臉,盛滿凌厲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地上的男孩兒,並沒有說任何話。
僅僅這樣嚇得溫書禮顫顫巍巍的站起來,眼睛都不知道看哪裡,說道:「那啥,你們先聊,我去方便一下哈。」
溫書元看著假借尿遁逃走的自家弟弟,有些無奈,可看著在自己面前欺負自己弟弟的男人,不免也有些微詞。
「你這樣嚇他做什麼,他說的雖然不中聽,可句句在理,你這樣介意,還不是自己心裡有問題,做什麼嚇唬他。」
「溫書元?相親?女朋友?」
溫書元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人打斷,聽著這人說出的話里有威脅的意味,不過自己可不是溫書禮那個臭小子,並沒有露怯,眼神示意對方繼續。
顧白心裡冷笑一聲,心想,這樣一來二往的較量,從認識到現在已經不知道有多少次,每次都不占上風,還非要一較高下,還說書禮幼稚,真是有其兄必有其弟。
「剛才和阮姨聊天的時候,你的成秘書剛好在說你的事情,然後我就不小心,關心了一下你的私生活,真是不好意思啊!」
點到即止,絕不廢話,這就是這個男人的高明之處。
可是說到這裡,溫書元還不明白的話真是枉為人了,剛才這裡發生的事情,這個陰險狡詐的人肯定和自家那太后娘娘都事無巨細、一一稟明,回家又免不了一陣數落,真事頭疼的很,可看著眼前這如沐春風的男人,少時的氣性起來了,有一種孤注一擲的衝動。
「我說顧白,何必呢?大家都是兄弟,和平相處,不好嗎?」
顧白瞥他一眼,「說人話。」
「好,不是說咱們顧大公子為了一個女人變得不苟言笑的嗎,我看未必呢?剛才不是笑的挺開心的嗎?怎麼?有什麼好事,這麼好笑,還是說放下了,想開了,不繼續板著一張臉過日子了?」
顧白眼睛看著溫書元,並沒有出現他想像中,急的跳腳的失態樣子。
溫書元知道顧白心裏面一直有個放不下的女人,至於他和那個人之間有什麼糾葛細節,他並不知道,只曉得顧白找了她很多年,而她卻一直沒有出現,雖然不知道他對那個女人是愛還是恨,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個女人對他的影響極大,表現嗎?
表現無非就是後來的這幾年,沒有人敢提那個女人,更惶恐是在顧白的面前提,所以他有把握,自己說完剛才的那番話之後顧白不管會有怎樣的表現,肯定不會是正常的表現,說實話,他相當期待這個男人失控時候的表現呢!
不過看這結果好像有點失策,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