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頁(第1/2 页)
然而洞內詭異的安靜,讓她難免懷疑,容承莫非沒有聽見?
「師、師弟……」
沉默半響,白芷原以為他會一如既往那般,不理會自己,誰料,他竟搭話了,「嗯?」
他這聲嗯,當真如輕若鴻毛的羽毛一般,輕輕剮蹭在她心間,讓她心頭微微有些癢意,身子卻不由自主的顫了顫。
「我……」白芷非常緊張,甚至有些口乾舌燥的,心跳如雷一時竟不知接下去該說些什麼好。一般告白之後,會做什麼?
約莫是吻天吻地吻自己?別問,問就是吻。可是,他大爺的,她這個鑲嵌在壁上的人,怎麼吻過去?臥槽,失算了。
不知是心內所想亦或是太過緊張,白芷竟是脫口而出,「我想吻你……」
容承像是被嗆到了一般,開始咳嗽起來。「咳咳咳」
她心下一驚,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後,趕緊補救道,「我說我想問你,你剛剛有沒有聽見我說的話?」
容承的咳嗽聲漸趨於平靜後,連他咽下口水的聲音都聽得特別清晰,白芷十分仔細地聽著,他卻啟唇道,「自是聽見了,師姐你說想聞我。」
他說完這句話後,半響沒聽見白芷的回應,她竟是不說話了。他這才將眼眸轉向洞口。若不是洞內光線晦暗,此時容承的雙頰以及耳根均紅得如那醉酒的大漢一般。
翌日,白芷是被說話聲驚醒的,她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眸,此時從洞外早已透進了點點碎碎的陽光來。然而她身前微微有些彎曲的洞壁卻將她的身子擋住了。
這個狗比容承,竟然當真讓她嵌在壁上一宿。
然而還未來得及開口大罵,便聽到洞口那人續道,「如若不是因為我中毒了,我豈會輸你?若毒是你下的,你當真是勝之不武。若非你所下,那你更是趁人之危。
賭約一事,便就此作罷。」
說完,便聽見袖子間的摩擦聲音。容承就坐在離她不遠處,陽光剛好打在他的額頭之上,額前的碎發折射出微微的棕色來,顯得那樣的溫柔。
然而,他的神色可謂與溫柔二字是著實不沾邊的,甚至他的神色帶著一絲輕蔑。然而白芷心下卻略微吃驚,這不是輝辰師兄的聲音麼,聽他所言,便是在試煉場上他中毒了,言外之意,與容承也有關係。
難怪,昨夜問他為何在此,竟是不搭理自己。
「你特意來此,便是想說這話?」說完此話,他的目光竟是定定將自己瞧著。輝辰似乎也發現了容承的目光,從洞口挪了一個方位,赫然看見白芷上半身插在洞壁之上。
輝辰的臉色霎時就白了,不知是因為白芷如此驚悚的模樣,還是因為方才他與容承的談話被她盡數聽了去。
白芷卻似見到救星一般,「師兄,快救我下來!」
夜深人靜之時,戒律堂一片清淨。白日裡激烈的討論已經讓眾長老們勞心勞力,關於白芷一事,結論不敢妄下。
而老紫誓死力保白芷,只差沒有死纏爛打,撒潑打滾了。幾名長老也是苦無證據,這讓幾人的討論無法下定論。
「若此事不是她做的,又會是何人?」
老紫也面露難色,「善語那頭我也用真元探尋過,並未有入魔的跡象。我的徒兒當日老元也是探查過的,沒有問題。」
「若雙方都沒有問題,劍上可查驗過了?」左長老雖覺問題出在劍上,亦不大可能。何為仙劍,怎會帶有魔氣。
見兩位首座點頭後,他不禁略有沉吟。
「啪啪啪」一陣聲響從台前的一個木盒子傳出,幾人的目光似乎見怪不怪一般。自打從白芷那廂拿來青魚劍後,這魚劍時不時就要拍打一番。
聽值夜的弟子說,厲害的時候可以拍上一宿,白日裡估摸在補眠,倒是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