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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好了,卓長冬因為虞淮退出節目錄製,轉手把卓長冬的花拿去討楚珩歡心,渣男無疑。
[虧我之前還站冬淮,我真是看錯你了!]
[你對得起卓長冬嗎?]
[腳踏兩隻船的人渣、敗類!]
[你欠卓長冬一個道歉。]
駱城雲看見了罵他的評論,笑著拿給楚珩看:「前兩天是你,現在輪到我了。」
楚珩一條條看過去,臉上變得越發嚴肅,剛想說什麼,晉峰那邊就叫他們兩個過去拍戲。
今天拍的是楚珩發怒的戲份。
余秦獨自一人待在屋內,烏黑的環境裡,沒有一絲光亮。
門外有人敲了三聲,送飯的人輕輕把飯放在桌上,語氣尊敬:「吃飯了。」
余秦用力一推,將飯菜全打翻在地上,不耐煩道:「滾出去。」
那人嘆了口氣:「我再給您換份新的。」
程天那日說要處決他,可過了一月,余秦始終被關在這間屋內,像被圈養在牢籠中,遲遲等不到脖上的刀落下。
余秦越發煩躁。
十分鐘後,程天進來找他,開了燈問他:「為什麼不吃飯?」
原來程天喉嚨的傷早在回帝國後半個月就治好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沒開口說話,也只有在余秦面前,程天才不會當一個啞巴。
余秦嘲弄道:「你要殺就殺,現在這樣算什麼?」
余秦有他的驕傲,他寧願死在程天手裡也不願在戰敗的帝國苟延殘喘。
「你以為我不想殺你嗎?」程天告訴他,「軍部程序繁瑣,你的處決書剛批下來,就在明天,你只能活到明天早上。」
「這斷頭飯,你總得吃吧?」
余秦最後看他一眼:「好,我吃。」
程天親自端來了門口的飯菜,坐在余秦面前看著他吃。
見余秦吃得差不多,他又慢悠悠說道:「想來還真是遺憾,你死了,我就要找新的oga,上將家的小兒子就不錯,信息素是蜜糖味的。」
余秦死死攥著拳頭,臉色煞白。
「不知道他在床上,是不是也能像你一樣,那麼主動。我聽說oga都是很害羞的,當初用信息素勾引我,就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嗎?」程天不懷好意向他接近,釋放的信息素讓余秦渾身發軟。
程天撫摸著余秦的腺體,oga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低聲而曖昧地說道:「算一算你上周就到發情期了吧?手裡最後一支抑制劑也在昨天用完,還忍得住嗎?」
腺體掌控在自己的alpha手中,余秦目光迷醉,發情期的熱潮幾乎讓他忍不住開口求程天標記他。
余秦死咬著唇,不肯出聲。
程天從背後抱著他,格外惡劣地朝他腺體吹氣,溫柔地舔舐著腺體那處皮膚。
只要用力咬下去,就能被標記。
此刻的余秦毫無抵抗力,癱軟在程天懷裡,骨子裡的倔強和羞恥不斷地與迫切的生理反應爭鬥,腺體一遍遍被觸碰,強烈的渴求始終無法得到滿足。
余秦顫抖地流下眼淚,淚水掛在睫毛上,分外可憐。
「忍不住了就開口求我。」程天有耐心,時而雙唇緊貼,時而用牙尖碾磨,無論怎樣,就是不標記余秦。
兩人的信息素越發的濃,余秦感覺整個人都被包裹在強大熟悉的alpha信息素中,身體滾燙,被折磨得快要瘋了。
下意識手抓住了程天的袖子,不願放開。
被標記過的oga對自家alpha的信息素毫無抵抗之力,余秦喉嚨發出沙啞的喘息,臉上布滿淚痕,哭泣中死咬著牙,瀕臨暈厥。
直到程天咬了他的腺體,ao信息素的結合喚醒了崩潰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