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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成琴失神的看着今英的眼睛,清澈纯净,一如多年前她第一次见到这双眼睛时的感觉一样,被这样的眼睛看着,就像一面可以照出人心底最柔软地方的镜子,让人忍不住想要回避,逃避那样的冰冷,又想要看下去,重温旧日的温暖。追求幸福与逃避痛苦,是人生罪恶的两大策源地,一切情感的产生都离不开这两种原因。可权势对她不重要吗?除了牢牢的握紧手里的权势,她不知道自己的手里还有什么。现在问她权势重不重要?在她杀了明伊以后?不,她已经没有什么不能失去了,除了手里的权利,她已经一无所有了。如果是在二十年前,她或许会放下心中的权势,选择那一份单纯与美好,但是,已经太晚了。
时光一去不复返,往事只能回味。一切的一切都印证了那一句话,有去日,无来年。
正文 追踪与绑架
尽管崔成琴和今英查看了宫里的内需司做味增酱的食材,也没有找到酱味改变的原因,崔成琴找了另一种味增酱来代替以前的酱,做了膳食呈递上去,但皇上尝了以后还是比较中意以前的酱味。今英翻看了所有有关制酱的书也没有看到有用的信息,与崔成琴商量,从崔家经营的酱铺先买进一些味増酱来用,一天的时间就又过去了,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
长今那边,和韩尚宫娘娘拜访了提供酱缸,豆饼等宫里厨房用品的地方,一无所获,接着打听出附近有名的制酱人家,尝过他们制的酱后,发现味道并没有像宫廷里的味増酱一样改变,味道反而更好。百思不得其解的韩尚宫与长今拜别了这几户人家,回到宫里。长今再次去了放置酱缸的地方,细细的查看,反复的思考,注意到酱库周围的树木都被砍去,对比今天去过的人家看到的场景,长今想她也许猜到了酱味改变的原因。
第二天一大早,韩尚宫带着长今找到了郑尚宫,把长今的推测告诉了郑尚宫娘娘,郑尚宫娘娘想了一会儿,说道,“是了,花粉能过促使味増酱中的调料发酵,以前酱库周围都有几颗槐树,一到这个时节花粉就到处飘飞,酱缸往年就放在槐树旁边,今年典涓司规划后宫建设,派人伐了酱库周围的树木,没有了花粉,味増酱里的调料无法得到发酵,所以这才导致了酱味的改变,是这个原因没错。”
找到了原因,郑尚宫把事情的经过立刻禀报给了提调尚宫,因为皇后娘娘有言在先,提调尚宫很无奈,只能宣布御膳竞赛的第一关由韩尚宫获胜。长今和连生都无比的高兴,韩尚宫听了结果皱了皱眉,又向前了一步,想要出来就更困难了,但还是在长今与连生面前勉强的笑了笑。
崔成琴看着韩尚宫与长今的样子,心里暗中饮恨,都是长今的存在使的事情脱离了原有的轨迹,崔家的传统不能毁在她的手里,最高尚宫的位子她一定会得到的。人,有时候适当的偏执会成就一个人,可是过度的偏执却会毁了一个人,这与一个人接受教育的环境与方式有关,也与一个人的心志有关,不幸的是崔成琴就属于后者的类型,过度的偏执与要强的心志。
“今英,现在家族的生意已经从右相大人的门下脱离了大部分出来,左相大人派人来找过我几次,是谈合作的事情,让我加入他们的阵营,我琢磨着等你回来一起商定。”崔判述托人从宫外带口信要今英回本家来,崔家的生意越来越大了,想完全的从右相大人手中脱离出来,却不是哪么容易的,右相那边不会轻易放的。与左相的合作不失为一个办法,可谁又知道,这是不是刚逃离狼窝又进入虎口呢?他现在正处在这样一个两难的局面。
“大伯父,与右相大人相比,左相大人注重的是朝鲜的礼法,左相大人没有右相大人的野心,相对的,对于大伯父这样的商人也不是很在意。右相大人野心太大,难免日后不会背信弃义,上次退膳间的事情他把您也瞒在其中,这样的人不适合与之同船。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