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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傑說道:「之前你說過的,要和我永遠在一起。」
說這話的時候,夏油傑湊近了一些,他焦急的呼吸聲在洛特的耳邊響起,熱度極高的氣流觸到了洛特的臉頰上,像是生氣了。
卻又像是有些不知所措。
夏油傑說道:「怎麼你現在又說要去自殺了!」
洛特想了想,他於是伸出手,抱住了夏油傑。
片刻之後,夏油傑鬆開了捂住他嘴巴的手。
洛特說道:「傑,我們可以一起逃……」
「別說這種傻話了。」
夏油傑皺起眉頭,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紫色的眼睛緊盯著洛特,說道:「為什麼不想活下去了?」
為什麼不想……
這個問題,在被夏油傑問出來之後,就顯得莫名得可笑了。
洛特想說,因為上一次就是你不想我活下去的,所以這次,我就想我們可以一起離開。
他沒想到事情最後會演變成這樣。
「聽著,洛特。」夏油傑說道,「把這個想法忘了。」
洛特的嘴唇翕動著,他顫抖著,問道:「為什麼,傑?」
洛特說道:「你討厭那些被寄生蟲寄生了的、愚昧無知的人吧。」
夏油傑沒有顧忌他的前半句話,而後說道:「我確實討厭猴子。但是,這並不是我們選擇離開的理由。」
「所以說到底……」
洛特說道:「傑,你實際上,沒有想過和我一起、逃走吧?」
夏油傑沒有說話。
洛特咳嗽起來,他感受到墨水抑制不住地想要湧出自己的喉嚨眼。
「為什麼……」洛特勉強地說出這句話,他說話的字眼都有些含糊不清了,隱約中能聽到哭腔。
夏油傑說道:「我願意和你一起逃走,但並不是這樣的形式不是去自殺。這是逃避。」
「可是傑,不也是在逃避嗎?」
洛特問道:「還是說,我其實,一點都不了解你呢,傑?」
「不——這不一樣。」
夏油傑的語氣加重了,他的胸膛上下起伏著,他似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證明什麼,他說道:「我只想你好好活著。我想要變強的理由,也是為了你。」
洛特說道:「如果一直是為了保護我的話。那麼為什麼要因為別人的表現動搖……」最終還要殺了我呢?
夏油傑說道:「不一樣。」
夏油傑按住了自己的太陽穴,他的黑髮散落下來,說道:「但是咒術師需要保護弱者,這樣的正論,是學校里教授的我的責任,我只是……」
「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正確的。」
洛特看著他認真解釋著的神情,一時間有些恍惚了。
片刻後,洛特用哆嗦著的嗓音說道:「我喜歡你,傑,從前、一直是這樣的。」
「我也是。」夏油傑說道,「我……」
「你能完整地講一遍嗎,傑?我可以聽你講一遍嗎?」
夏油傑一字一頓地說道:「我喜歡你。」
洛特的眼角滲出淚水,他喉嚨上涌的墨水溢出來,他拼命地用手擦著嘴角,結果是將手指染的烏黑。他不想要自己這麼狼狽,可是越掩飾,他覺得自己越不堪。
洛特劇烈地咳嗽起來,他說道:「我好喜歡你,以前。但是傑——」
「現在,我好像沒有以前那樣喜歡你了。」
夏油傑垂著眼睛,一時間他臉上的表情好像都沒了,他緊抿著唇,而後他才慢慢地開口說道:「別說這種話。」
洛特抬起頭,他看見夏油傑的眼角濕潤了一點,但是昏黃的燈光下,他看得並不真切。
「上一次,是你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