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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南剛端起水喝了口,差點兒沒嗆死。
你特麼是真有大病吧。
時南特別想站起來晃晃宋林笙的腦子,去治治吧,你腦子裡指定進水了。
時南眼角瞥到古晨希臉都黑了,得虧自己不跟古晨希共事,不然他覺得古晨希很可能會針對死他。
應廷突然笑了起來,舉起杯子:「時南是吧,咱倆得喝一杯,以後就是朋友了。」
時南無奈的端起杯子跟應廷碰了一下,他真的是有口難言。
宋林笙這貨真有病,而且病得還不輕。
吃完飯,幾人出了餐廳,時南想走卻又被宋林笙拎上了他的車。
時南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到底想幹嘛?
「宋總,我沒得罪你吧?」時南實在忍不住了,問坐在身邊的人。
「得罪?」宋林笙勾了一下唇角,「你這話說的,你得罪我的地方多了,我都不知道從哪兒說起。」
「……」時南咬了咬牙,然後指著不遠處的拳擊館,「要不去那打一場,你出了氣就放過我吧。」
「放過你?」宋林笙側身瞧著他,「為什麼這麼說,我怎麼不放過你了?」
時南:「……」雞同鴨講。
時南嘆口氣,扒著車門開始自閉。
他現在就想快點兒見到晚上的宋林笙,白天這貨他扛不住。
因為宋林笙的原因,時南只能跟著他回了公司。
下午時海平打電話讓他帶宋林笙回家吃飯,時南答應了。
下班時,時南給宋林笙發了條信息,讓他幫他把放在車行修的車開回家,他則直接打車回時海平那裡。
宋林笙收到時南的信息時還在皇冠華府內沒走。
他看著鏡子裡脖子上的那個創可貼,被換過了。
手上的紗布也重新包紮過了。
宋林笙若有所思。
宋林笙先去小區外開走了時南的車,然後來到了時海平那裡。
宋林笙一進門,坐在沙發上的時南就抄起一個抱枕砸在了他身上,宋林笙撈起抱枕,詫異道:「怎麼了這是?」
「都是你。」時南氣呼呼瞪了他一眼。
「剛才還好好的,這怎麼還跟小宋吵上了?」時海平端著茶杯從陽台上走進來。
時南沒說話,只瞪著宋林笙。
宋林笙換了鞋走到沙發邊,將抱枕放下然後坐在時南身邊,小聲道:「他白天為難你了?」
「呦。」時南瞪大了眼睛,覺得相當佩服,這腦迴路相當厲害啊。
時南蹦下沙發扯著宋林笙回了臥室,然後將門關上。
「我告訴你,我覺得他猜出來了。」時南盤腿坐在床上抱著個枕頭一本正經的跟宋林笙說道。
宋林笙看了時南一會兒,然後笑了一下,指了指自己手上的紗布:「你換的?」
時南震驚地瞪大了眼睛;「你……」
下一秒,時南將手中的枕頭砸向宋林笙:「你大爺的,果然給我下套呢吧……」
「但是他怎麼看出來的?」時南皺眉,「我想了一下午,就換個紗布,貼個創可貼,我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啊,要說這個牙印他起疑心很正常,但怎麼確定就是我呢?」
宋林笙在他身邊坐下沒說話。
時南抬腳踹他一下:「問你呢。」
宋林笙偏頭看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這裡比較聰明罷了。」
「就你聰明。」時南笑著壓向他,兩人倒在床上,宋林笙雙手撐在時南兩側,低頭吻住了他的唇。
兩人黏糊了一陣,時南推開他:「你還沒說呢。」
「其實他猜出來是早晚的事情。」宋林笙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