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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個無賴,不是第一次騷擾我了,今天你們打了他他肯定沒完。」劉妍嬌說,「我之後會去跟他溝通的,今天實在不好意思,大過節的讓你們為我打架。」
「也不是為你,他還欺負我對象了。」尤遠目視前方,手卻往後撥了撥盛夏的衣服說,「我單純是想出氣。」
回去的時候多了個女生,魏曉楠一見是她,立刻問了原因,大家七嘴八舌地聊完還想組隊去二次毆打,被方淮給攔下來了:「你們去就真要鬧出事,遠兒把他拉廁所里打那叫提醒,你們都上那就是另一個性質了,聚眾鬥毆,懂不懂?」
盛夏一邊幫著打包吃的,一邊跟尤遠比劃:我挺想拉你,但以前聽方淮哥說你從小打到大,手上有數,我就沒那麼擔心,是不是尤康以前總被欺負?
尤遠累了,懶懶地答:「嗯,他性格本來就內向,加上身體有缺陷,到哪兒都有人欺負他。我也不喜歡打架,可你跟小孩子講不了道理,講道理的人也不會去欺負人了。」
盛夏:我懂,不過哥,我不弱,被欺負了我也會回擊,你不用那麼擔心我。
想起董思源怨恨的眼神,和張浩陽陰陽怪氣的叮囑,盛夏又說:以後見他我繞道走,我倒不是怕惹事,就是不敢惹小人,萬一他背後使壞,防不勝防。
「知道了。」尤遠揉揉他,「你和尤康很不一樣,我從小就特別擔心他,怕他被人打,怕他委屈難過又不敢說,對你沒這些擔心。」
盛夏撒嬌:沒有擔心,那是什麼心?
「心疼的心。」尤遠描著他的眉眼說,「能長成這德行,從小得多懂事啊,我想當你靠背,不用你一直繃著,該軟弱就軟弱,反正有我疼你。」
第30章 學這個是我的事兒,你躺……
回到宿舍,尤遠被架著先去洗澡,洗完聽盛大夫的話把褪黑素吃了。
困勁上來,聽著浴室里嘩嘩嘩的洗澡聲就入了夢鄉,他連盛夏什麼時候鑽進被窩的都不知道,半夜翻身沒翻成功,半睜眼一看,懷裡軟乎乎一團埋著睡挺安穩,看不見臉,洗過的捲毛兒一半是洗髮水味兒一半還有染髮劑的味道,尤遠也沒力氣去找腦門,衝著毛茸茸的腦袋親了一口,抱著繼續睡了。
第二天竟然睡了個自然醒,生物鐘一亂,早睡早起的好習慣徹底廢了,醒過來時他一個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一看時間十點一刻,盛夏估計早就上課去了。
尤遠扛著昏昏沉沉的腦袋去洗漱,出來電話正好響起來,是尤軍打來的。
「嗯,方淮去接的我,直接回學校了,事兒還多,元旦我再回。」
「沒跟她說,要說你說。」
「宿舍呢,剛醒。」
肩膀夾著電話,有一句沒一句地跟尤軍聊著,尤遠脫了睡衣,想去衣櫃找衣服,卻被書桌上鮮艷的一抹橙黃吸引了注意力。
巴掌大的花盆裡只有三株植物,開出來的花朵有點像菊花,金燦燦的,看著讓人心情都變好了,花盆上貼著便利貼,只寫了倆字兒——陽陽。
尤遠環顧四周,果然不止一盆「陽陽」,床頭柜上光禿禿的不明品種貼著「娘娘」,陽台角落,洗衣機旁有一盆很大的,枝丫上長了刺,伸出幾片綠油油的葉子,看不出是什麼,貼著「酸酸」。
新添置的植物暫時就這三盆,不過雞零狗碎的小東西還有不少,昨天回來的太晚沒注意,尤遠現在一個一個去找,跟尋寶似的。
浴室多了防滑墊,進門還有一個胖太陽腳墊,書桌上擺著咖啡機,一對兒新的馬克杯,把手是立體的狗頭,一隻杜賓一隻吉娃娃,尤遠自覺拿起杜賓狗杯子接水喝,然後一屁股坐在水蜜桃屁墊上,沒忍住笑出聲。
出門一個月,回來大變樣,盛夏硬是憑一己之力把單人宿舍弄得像個溫馨的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