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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長嗟:「……」
不愧是將毒藥的名字取得如此清奇的人,口味果然與眾不同!
「門外也是來試藥的嗎?」屋裡的青年明顯已經對這種場景司空見慣,語氣波瀾不驚,「你三日後再來,剛試過的新藥沒達到我想要的效果。」
「對了,走之前把門帶上。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問題,是……」
路長嗟扶額,無奈地走進來關好門。
青年在裡面不停地嘀嘀咕咕,半天過後才意識到屋子裡多出個人:「哎?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我是你表兄……」
「表兄?」青年也就是高陟放下手裡殘破的藥方子,眯著眼睛湊過來,「你進教前也不打聽打聽我表兄是誰?」
「要真是他,那不得敲鑼打鼓昭告天下『左使大人駕到』,還能安安靜靜走進——」還剩下一個「來」字被高陟吃進了肚子,因為他看清楚了來人的樣貌。
「哈……哈哈……」他尷尬笑笑,「還真是表兄你啊,今天過來前怎麼也不派人通稟一聲。」
路長嗟環顧四周,除了書還是書。高陟皮膚蒼白,一看就是常年不出房間,清亮的眼睛因為看不清楚半眯起來。
嘚!就是個近視的藥學研究狂人。
「表弟我問你,如果我給一個人餵了萬年木丹,但是現在想讓他能正常起居,有什麼辦法嗎?」路長嗟決定開門見山,反正原身的藥一直是他供應。
「這簡單!吃顆解藥不就成。」
「絕對不行!我是指,其他的事情最好都做不起來,比如提劍殺人什麼的。」路長嗟心說給他解藥,那自己不得玩完兒。
「那也好辦,直接讓他功力盡失變成廢人成不成?」
「倒也不必!」讓男主功力盡失?那劇情怎麼走!
路長嗟仔細想了想,還是儘量把自己的要求具體詳細地提出來比較好。
「有沒有一種藥,吃下去後對人體沒有絲毫損害,但會讓人提不起功力;平常的生活起居都沒有問題,但體質會變得虛弱,絕對逃跑不了?」
「……這種藥我也想知道在哪裡。」
高陟忍住罵人的衝動,果然表兄一來就是找事兒的吧?!
「不過」,高陟轉身托出一個小巧的瓷缸,「它們應該可以滿足你的要求。」
「同心連枝蠱。子蠱在體內一日,受控的人就會功力暫失,離母蠱越遠,受控的人也會越虛弱。若是距離過遠,最多三月,子蠱控制之人便會日日心痛,七日而亡。」
「不錯不錯,就知道找表弟你准有用!」路長嗟喜出望外,正要接過瓷缸之際,對方又把手縮了回去。
「等等!」高陟一臉嚴肅,「我還是要提醒你,這方法雖好,卻有一個弊端。」
「兩蠱同心,連枝共冢。任何一方死亡,另一方絕活不過七日。一旦進入體內,除了養蠱之人,誰也無法將他們取出。」
「這聽著倒有些殉情的意味哈哈……」路長嗟完全不擔心這個問題,連暮是主角,除了自殺不可能死得掉。至於他,只要不惹主角,有系統這個先知在,誰能殺得了他。
看對方完全沒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高陟無奈,看來表兄是對那個男人動了真心,為了將他囚|禁在身邊,竟然連命都不顧了。
「表兄是不是要把這蠱給自己和連暮用?」
「你怎麼知道?」路長嗟大驚,不過一夜之間,怎麼全教上下都認為他們之間有什麼不得不說的故事?
高陟有些生氣,不說家族利益間的捆綁,兩人自小玩兒到大的感情不比親兄弟真,不管路長嗟做了什麼,他都沒怪過他。
然而,路長嗟這次出去一趟,卻不知道被灌了什麼迷魂湯。為了個正道大俠,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