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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跟著紀樂走,可卻不好好看路,只顧著一直盯紀樂的臉,走得磕磕絆絆。
然而紀樂伸手扶住他幾次,秦意似乎有了主意,故意的往旁邊摔,等著紀樂把他抱住。
紀樂又不傻,等他玩了兩次就看出來,使勁拍他幾下:「好好走路!」
秦意就傻兮兮的笑,等著走了幾步又假摔,紀樂又不可能真讓他摔在地上,只能將他拽住,不讓他亂動了。
秦意喜歡這樣貼近的感覺,他悄悄伸手,將紀樂的腰攬住,等紀樂覺得癢想躲開,又使勁往自己身上拉,嘴上嘟囔著:「樂樂抱抱,就抱一會兒……」
紀樂沒辦法了,只能任由他動手動腳,有些氣呼呼的說:「你又要抱我了,之前訓我的好像不是你一樣。」
秦意神情失落:「我沒有,是害怕。」
害怕?
這話紀樂有些沒懂:「你怕什麼?」
秦意嘆氣:「怕你,也抱別人,親別人。」
紀樂奇怪:「我幹嘛親別人?」
秦意皺起眉,認真的問:「不親別人?」
紀樂被他氣笑了:「秦意,你是不是傻了呀。」
聽他這樣說了,秦意眼睛一亮,停住腳步湊近看他:「以後都不抱別人,也不親別人嗎?」
紀樂覺得他真是醉的不輕,整條龍都傻了,只好哄著說:「不會不會。」
秦意突然高興起來,一把將他抱緊懷裡,想了半天,不矜持的問:「那,我想吻你,可以嗎?」
紀樂皺起眉,覺得事情不大對勁。
主要是他不知道吻是什麼意思。
親,吻難道不是一個意思?
沒等他想清楚,秦意已經捧著他的臉頰,輕輕柔柔的吻上去。
與以往蜻蜓點水般的親親截然不同的,一個深重纏綿的吻。
這大概是秦意漫長生命里做過最孟浪的事。
沒有真正互通心意,在對方懵懂的時候做出這種荒唐事,恬不知恥。
但他實在沒有力氣再多想了,醉意上頭,眼前便是心上人,對自己放縱包容,接受他胡亂發散的情緒。
哪還有神族的清冷理智,簡直與妖魔一樣放浪形骸,被欲望與酒沖昏了頭。
紀樂終於明白了什麼是親,什麼又是吻。
秦意的酒氣似乎從混雜的呼吸中傳染給他,讓他覺得熱氣蒸騰,秦意的動作小心卻又蠻橫。
不知道為什麼,紀樂忽然生出一種被侵襲的錯覺,他有些害怕,正要退開,卻讓分出的餘地更加纏綿悱惻,秦意追去,將他更深的埋進懷裡,仿佛想將他揉進骨血。
紀樂舌尖酥麻,那種酥麻感隨著觸覺蔓延到背脊尾椎,竟然催的他心臟咚咚咚快速的跳。
呼吸都變得灼熱,他嚇得閉上眼,伸手將秦意推開,秦意卻得寸進尺,非要在他唇側又啄吻一下才行,手卻緊緊抱著他不放,就是推也推不走多遠。
紀樂有點被親傻了。
他憋了好久的氣沒敢呼吸,等自己有點暈乎乎的才深吸口氣,聞到的卻滿是秦意身上的酒氣與奢靡玫瑰香。
混雜在黑夜城市的燈光里,散出誘人的氛圍。
偏偏紀樂不懂,他只覺得半截身子都麻了,體溫攀升,被風吹著讓他有些冷似得想發抖。
可秦意的懷裡又太燥熱,熱的他不知道說什麼,只有些想跑。
厄久期期六似期久仨厄。
秦意還要勾著他親吻,卻被紀樂按住了腦袋,裝腔作勢的提高音調:「不……不讓你親了。」
這話惹得秦意委屈,他才剛嘗到了小兔子的甜味,心癢的很:「為什麼不能親,你說了讓的?」
「我說可以親,誰讓你舔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