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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宛又笑了,只是這笑容中多少帶了些自嘲的味道:「更何況,白曉的命和白晚的屍骨還在我手裡,你若是不想白曉步上白晚的後塵,不想白晚死後還不能入土為安,那公主也擁有爭取自由的權力。」
白晗:「……烏宛,你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嗎?白晚她死了,她是為我而死的,你有必要跟一個死人過不去嗎?」
烏宛湊上來,輕輕叼住她的唇瓣,廝磨著說道:「當她還活著的時候,多少次我都恨不得當場將她挫骨揚灰,即便她死了,這想法還是依舊盤亘在我的腦子裡,尤其是在公主為她傷心難過的時候,我都在想,是不是揚了她的骨灰,燒了她所有存在過的痕跡,也能把她從公主的腦子裡和心裡除去呢?」
不,只會讓我一到晚上就想到她,提心弔膽害怕她找我來報仇。
白晗驚悚地望著烏宛,久久說不出話來。
說話間,白晗腰間一松,低頭看時,腰帶已經落在了烏宛的手上。
白晗:「……」這是練過的嗎?誰會專門練這個?
烏宛單手撐著桌子,另一隻手靈活地勾開了白晚的衣襟,一層一層地剝開,很快就觸碰到了溫熱的肌膚。
白晗下意識想要護胸,但護住了上邊,卻失守了下邊。
腿上一涼,白晗反應過來的時候,身上已經不著一縷,坦蕩蕩地被壓在桌子上。
胸口涼颼颼的,衣衫盡數散開,拖落在地上,露出白的反光的肌膚,白晗想要伸手攏起,手卻被按在了桌子上,無法動彈。
她眼睜睜看著烏宛的眼神暗沉下來,瞳孔漆黑猶如點墨,亮得驚人。
白晗眼睫瘋狂顫抖,哆嗦著嘴唇,強作鎮定。
烏宛輕笑一聲,輕薄道:「公主,我希望你時時刻刻記住自己的處境,不要總是說一些做一些我不喜歡的話和事。」
白晗瞳孔閃爍。
烏宛抓著她的胳膊,一隻手就把她翻了個身,趴在桌子上,雙手反剪在身後。
前胸貼著冰冷的桌面,白晗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看不到烏宛的臉,她立刻就有些慌了,急忙道:「烏宛,我沒有。」我早就認清楚自己的處境了,哪敢跟你對著幹。
「看來公主也學會了識時務者為俊傑。」烏宛手指順著她背部優美的脊椎曲線向下滑,動作旖旎,但眸子和語氣卻清冷無比,嘆息道,「可惜已經晚了。」
白晗心裡一驚,急忙扭轉著身子想要從她的桎梏下滾出來,但除了將身上的衣物全扭到了地上,半點沒逃開。
「想跑?」烏宛輕笑一聲,摩梭著白晗光滑柔嫩的脊背,粗糙的指腹按在圓潤小巧的腰窩處,「公主既然這麼不乖的話,就要接受懲罰。」
白晗瞳孔驀地瞪圓,腰上忽然一陣酸軟,身子瞬間被卸去了力道。
她軟軟地倒在桌子上,任由烏宛胡作非為。
不知過了多久,白晗整個人都染上了一層薄紅。
尤其是臉頰,飛起兩片暈紅,就連脖子根都是紅了,順著鎖骨延伸到了衣服里,讓人不自覺心生遐想。
額頭、鼻尖布上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潮濕的髮絲黏在臉頰邊上。
白晗睜著一雙水光瀲灩的桃花眼,使勁掙扎著扭頭向後看,媚眼如絲,眼底還殘存著尚未退卻的渴望,但更多的還是祈求。
近來雖然一直沒有上妝,但她素顏呈現出純淨的美。
頭髮早在掙扎中散落開來,頭飾掉在地上,一頭烏黑柔順的秀髮不帶任何修飾地隨意披散在後背,既清純又性感,讓人慾罷不能。
烏宛心頭一陣躁動,她忽然反應過來,或者這不僅是對白晗的懲罰,同樣也是對她的。
她幾乎要壓制不住內心的那頭野獸,但一想到若是在這關頭便要了白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