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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晚,真的不在了嗎?
白晗眼眶一熱,淚水模糊了眼前的視線。
原劇情中根本不曾出現這一情節,白晚是被登基之後的烏宛虐殺而死的。
原本白晗想著,只要扭正了烏宛的三觀,她們這些人雖不得自由,但也能保住一條命。
沒想到,白晚竟然提前就沒了。
究竟是為什麼!
原劇情中的白晚,不過是個紙片人,死亡也就是一段話的事,但現在的白晚,是真真實實和她相處了一年多的有血有肉,並且還姊妹情深的人。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突然從白晗的生命中消失,她覺得茫然不知所措,甚至還沒感覺到悲傷的時候,眼淚就從眼角滑落下來。
她神思恍惚地進了內寢,只見床上被子隆起,依稀是個人形,白晚的貼身丫鬟墜兒立在一旁,捏著帕子傷心地抹著眼淚。
墜兒見白晗進來,趕忙朝著她行了個禮。
白晗走到床跟前,伸出手不敢掀開被子,似乎只要不看,就能催眠自己,那人不是她。
白晗來不及叫墜兒起來,啞著嗓子問道:「怎麼回事?」
墜兒眼淚落得更凶了,吸了吸鼻子穩住聲音,一五一十娓娓道來。
「主子昨晚上說太悶,透透氣,出去轉轉,我覺得天涼,便讓她在亭子口略坐一坐,我回來給她拿件披風,結果返回去便不見主子的人,尋了一夜,第二天聽有人報信說主子昨夜裡被喝醉了的某族王子殿下玷污了,不堪受辱,當場撞了柱,我……她們說人已經送回來了,我再回來,再回來看到的就是這模樣了。」
「你說什麼?」猶如晴天霹靂,白晗身形踉蹌,差點栽倒在地,她撐著一邊的床框,「被誰玷污了?」
墜兒抽噎了下,重複道:「被您要和親的對象,王子殿下。」
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白晗臉色唰的白了,她扶著藍煙的手,向前走了兩步:「外界、都如何說?」
墜兒說:「奴婢們在深宮大院,也不得知外頭的事,只聽三公主身邊的人說,這件事傳得沸沸揚揚,朝堂上已經炸開了鍋,先前本就不主張和親的大人們無一不在說蠻族王子無禮,肆意挑釁侮辱,若是再將我朝公主嫁出去,豈不是朝著他們服軟,不是我國的氣節,再多的奴婢就不知道了。」
白晗張嘴,根本說不出話來,她狠狠咬了咬舌尖,淡淡的血腥味充斥口腔,她咬了咬牙,強作鎮定,問道:「外族的王子殿下,她是如何接近的?這事,又怎麼會傳得如此塊,都到前朝去了?」
墜兒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皇帝昨夜裡款待朝臣們,不少大人們便留宿在了宮裡,原本是不相干的,只是那王子殿下吃了酒,也不知道引路的小太監是怎麼回事,竟讓他轉到了御花園那邊,好巧不巧,主子就在那不遠處……」
「後來被路過的侍衛瞧見,當成是刺客,一時之間吵嚷出來,早起的大人們都知道了,據說主子就是那時候……沒的。」
不,不對,這其中有問題。
白晗問系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系統道:「你別慌,說實話,我也是不清楚的。」
白晗急道:「你究竟知道什麼?」
這次系統難得沒懟她,而是沉默了下來。
白晗忽然想到:「對,是白曉,一定是她,所有消息都是從她那邊得知的,這就說明她全程都在跟蹤這件事,能第一時間採取行動並作出反應,只能說明一點,她事先知情!」
白晗抽絲剝繭地找到了事情真相,沉默許久的系統忽然問道:「你要去找白曉嗎?」
白晗死死摳著床框,忍著鼻腔湧上來的酸澀,顫著聲音說:「不了,我去找她,又能改變什麼?現在這當口,但凡出點岔子,白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