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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三個人,可看上去沒懂的似乎只有秦撫一個人。
直到顧清換了秦撫坐在桌前,站立在一旁的秦撫仍是皺著眉頭,明顯還沒聽懂剛才老僧人和自己說的話。
聽了顧清的簽號,這一次老僧人卻沒有扭身從小櫃子裡拿籤詩。反而是老神在在地仔細打量顧清,觀察許久才開口說道:「這位小友人看上去,應該是不用解簽的。」
「為什麼?」秦撫心直口快,老僧人話音剛落她就問了出來。
老僧人摸了摸鬍子又哈哈笑了幾聲,對於有些莽撞的秦撫,他似乎並沒有什麼不高興,反倒是有些欣賞秦撫的真性情。「小姑娘也是性情中人,這樣的性子若是能一直保持下去,對於你的事業也是好的。」
大資料時代,明星的一舉一動在人們眼裡都會被放大幾十倍。以前的明星或許還能保持神秘感,但現在怕是做不到了。
所以在這樣的時代,像宋杉這樣一直抱著自己的人設過活,遲早有一天會被人戳破。倒不如像秦撫一樣,在公眾面前表現的就是真正的自己,或許更好一些。
老僧人這句話秦撫倒是聽懂了一半,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血光之災,貴人相助。
「您的意思是,無解?」為了不讓秦撫知道,顧清並沒有說出之前求籤的內容,反而是有些隱晦地問了一句。
老僧人突然閉口不言,只是抬起手朝著顧清擺了擺。
顧清肉眼可見地露出失望的眼神,離開的時候還有些心不在焉。
看著那兩個離開的身影,老僧人依舊是笑眯眯的,彷彿他臉上除了笑再也不會出現其他的神情。
「無結何來解呢。」
寺廟建於半山腰,下山還需要走幾百級的臺階。顧清心裡一直在想簽,走路基本都是靠著挽住自己手臂的秦撫。她就像是行屍走肉一般,隨著秦撫行走。
直到周遭的顏色有了變化,顧清終於稍稍回過神來。只見她們突然停在一座涼亭,並且身邊空無一人。
原來幾百級臺階中間又有一條石子小路,走過去就是這一處涼亭。石子小路上頂著風,所以除了秦撫和顧清,根本沒有其他人走過去。
「怎麼走這裡來了?」顧清下意識凝眉,因為涼亭周圍種著樹,透進來的光亮不多。整座涼亭裡光線很暗,看得彼此不是特別清楚。
回答顧清的不是秦撫的聲音,而是一個大大的擁抱。
秦撫把下巴嗑在了顧清的肩頭,聲音有些悶悶不樂:「剛才你們在說什麼我基本都沒有聽懂,而且你好像還一直在想。我卻只能傻站在一旁,甚至都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她討厭這種彷彿被隔離開的感覺,她和顧清之間似乎有一塊透明的玻璃。明明可以看得見彼此,卻始終不能真實地接觸到彼此。
秦撫又開始慌亂起來,一下子又想到了幾個月前她在顧清家醒來的那個早晨。
「告訴我,你心裡在想什麼,能不能都告訴我?」秦撫就像是被丟棄的動物幼崽一樣,即便眼前的不是親生母親,為了活下去幼崽用自己的眼淚,希望能喚起對方的一絲憐憫。
「顧清」因為顧清的羽絨服外套拉鏈並沒有拉至最上,所以秦撫就著外套豁開的口子,埋頭在顧清高齡黑毛衣。
顧清有一瞬間的失神,這樣的秦撫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
大概是之前的「冷戰」讓秦撫心有餘悸,又或是近幾個月來的甜蜜,反而讓秦撫更加離不開顧清。所以秦撫才會露出如此反常的一面。
「就當是,看在當年我間接幫了你一次,告訴我吧。」見顧清毫無反應,秦撫甚至搬出了當年的事情。
聞言,顧清的身體突然一顫。就著秦撫突然提起的話頭,顧清的腦海里突然劃過「有貴人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