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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斯羽先是愣了五秒鐘左右，然後突然瞪大了眼睛又張大嘴巴。她警惕地看了周圍，小聲罵道：「你搞什麼，你不會是去搞dy了吧，這麼大的事情顧清怎麼能跟著你一起瘋，這玩意兒違法的！」

知道莊斯羽是關心自己，秦撫等她嘮叨完才一臉和氣地繼續解釋：「是收養。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真的只是收養。就有一天她被人遺棄在我家門口，和我還有顧清絕對沒有血緣關係，我和顧清也絕對沒有干法律不允許的壞事，在道德標準上也沒有！」

看著秦撫再三保證，莊斯羽勉強相信了。

而當秦撫拿出手機給莊斯羽看卿卿照片時，莊斯羽瘋狂點著頭，指著照片笑道：「這小孩看著好乖好可愛啊。」

於是在接下來的宣傳會上，莊斯羽心情很好地和導演演員互動。不過在面對男主角演員時，她的臉卻是瞬間切換成一臉不耐煩，皮笑肉不笑的那種狀態。

而在粉絲提問環節，也不知道是不是莊斯羽的黑粉，居然提問「電影拍攝期間甚至到現在，男女主角演員對對方是否有感覺」。

本著女士優先，男演員臉上掛著標準假笑，神色溫柔地看向莊斯羽。然而莊斯羽卻根本不鳥他，徑直說道：「前輩喜歡喝酒還喜歡灌酒，而我對酒精過敏。」

「灌酒」兩個字一出，男演員臉上的笑容已經變得有些僵硬。

「而且你們不要看我兇巴巴的還喜歡打架，我男朋友超級無敵喜歡我的。他長得好身材好家世也好又對我忠心，試問我怎麼會拋棄他呢。」莊斯羽笑著說道，最後還問那個粉絲滿不滿意她的回答。

雖然知道莊斯羽向來不走尋常路，但這一次就連秦撫也有些驚訝。這，也算是破釜沉舟了吧？

莊斯羽的氣勢過剩，導致那個因為賭氣想要為難她的粉絲反而害怕了起來，不敢再說話。

也幸虧此時宣傳會已經到了尾聲，不然秦撫真的擔心莊斯羽會不會當場和男演員打起來。

小米開車到電影院門口等著接人，她看了眼放在后座的小嬰兒衣服，心裡充滿了期待。

商場門口，莊斯羽和秦撫被保安保護著朝門外走來，身邊圍了很多粉絲。

「斯羽。」簡亮從後面追了上來，他看了眼周圍的粉絲，壓低了聲音問道，「等會兒還要去祝總的晚宴呢，你現在在鬧什麼脾氣？」

莊斯羽露出淺笑，雙手交叉橫在胸前，氣勢凌人地說道：「不好意思，你現在已經不是我的經紀人了。」說完，她還拿出手機調出裡面的解約合同，那是十分鐘前律師發過來的。

「反正簡大經紀人已經和顏悅兒談好了，不是嗎？這下有更多的精力去管理那位明日之星，不是更好嗎？」莊斯羽語氣里滿滿的都是嘲諷。

莊斯羽三言兩語，讓周圍本就是她真愛粉的人猜測，不，是肯定絕對是簡亮對不起莊斯羽。於是很快的，簡亮就被那些女孩子推到了最外面。

「斯羽女神，我們永遠支持你！」「老婆獨自美麗，其他的我們會幫你扛！」

不知不覺眼底有些濕潤，莊斯羽突然站在原地，揚聲讓那些保安不用圍著了。「今天姐姐我心情好，要簽名還是合照都可以哦！」

在一眾歡呼聲中，秦撫看到莊斯羽朝自己抱歉的笑笑，她攤開雙手有些無奈。

「買一送一，不嫌棄我咖位比不上莊老師的，也可以來找我簽名合照哦。」秦撫笑道。

於是待在家裡帶孩子的某大編劇，趁著孩子睡覺偶然拿出手機刷微博，居然意外刷到了《調香師》宣傳會的路透，照片上是莊斯羽和秦撫站在一起和粉絲合照。

而評論區里，居然有一大群人說「kdl」、「漂亮姐姐果然要在一起」、「姬友」。

一時之間，顧清只感覺自己是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