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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寒母擰眉想了想。
好像是哦!
「可不是麼?」秋葉一邊幫她解髮髻,一邊道,「有時公子出門,十天半個月不見人,你可以沒有那麼長時間沒見柳小姐,好些人都說,柳小姐更像是我們寒家的小姐。」
「你是知道我的心思的,她現在不是寒家人,以後也會是的。」
「我知道您的心思,可是——」秋葉欲言又止。
「可是什麼?」
秋葉猶豫了一下,說道:「我看公子沒這意思,他近兩年,對柳小姐越發冷淡了。」
「自古以來,婚姻大事都是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定的,由不得他。」
秋葉扶著她往屏風後走,也不直接反駁,只道:「做父母的,無非就是希望兒女過得和美平順,心裡歡喜才和美呀。」
公子那雙眼睛,就差長在溫小姐身上了,她不信夫人看不出來?
「你說的也是!」寒母轉了口風。
她娘當初也看上了別人,可她看上了當時還只是普通幕僚的寒父,硬是逼著她娘把她嫁給了他。
這麼多年來,兩人過得相敬如賓,也算和美了。
而她娘看上的那人,聽說後來娶了個他母親看上但是他不喜歡的,日日出去尋歡作樂,經常把家裡鬧得雞犬不寧。
秋葉輕輕舒了一口氣。
柳小姐苛待下人的事,她也有聽聞,可不希望城主府未來的主母是她。
今日又看到了溫溫對春樹他們的好,心裡更偏向了溫溫,希望主子能早日看清那位柳小姐的真面目,改選溫溫做兒媳婦。
溫溫還不知有人那麼努力地將她與寒贏撮合在一起,她正與寒贏在花園裡遛狗。
「如今夏草也學會做鮮花餅了,我想開始做醬油了,不然等玫瑰花期過了,醬油還沒釀成,我就沒了收入。」
寒贏腳步一頓:「你想何時開始?」
「東西應該都採買得差不多了,我想明天早上就去,逐步安排起來。」
寒贏為難地看向她:「早上我得與幕僚議事。」
「不用你一起。」溫溫無所謂地道,「我一個人就行。」
寒贏想到她獨自出門不到一個時辰就遇上了人販子,沉默不言語。
溫溫重重嘆口氣,無奈地道:「這就是我為什麼要搬出去的原因之一,因為這裡是你當家做主,連出個門都得要你同意。」
寒贏睃了她一眼,只好點頭同意:「我派個人護送你。」
溫溫想拒絕,猛然想起剛到木城那日空中飛來的那支箭,沒了話。
有個人陪著也好,萬一又碰上那種情況呢?
事情商量妥當,狗也遛好了,二人往回走。
途徑柳依眉的小院時,又聽到裡面傳來幾道東西摔地的聲音。
溫溫向寒贏擠擠眼,做出一副憂心重重的表情來:「哎呀,老寒啊,照這麼下去,你家的茶杯還夠不夠用啊?」
「呵——」
寒贏失笑:「不會一直這麼下去的,過幾日我就跟母親提出來,讓她不要再留她住城主府。」
「她恐怕不願意走。」
看她的架勢,已經把城主府當成自己家了,不然為什麼遠遊回來也不先回家瞅瞅?
「只要母親不待見她,她就沒有臉面再住下去。」
「呵呵,你想得太簡單了!」
……
翌日一早,溫溫早早起來,遛狗吃早餐後,便帶著一狗一鳥坐著馬車往城外走。
寒贏給她派了一人做保鏢。
指派過來時,只介紹了他的名字,叫重影,其他什麼都沒有說。
那人也沒有自我介紹,就像根木頭,默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