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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間點卡得這麼好,真是讓人想不懷疑他都難啊!
鄺平川一直懷疑齊楚對自己不是真心的,他只是一個擅長表演的愛情騙子罷了。
他不甘心被他欺騙,於是決定陪他演戲,既要增加他的表演難度,還要提高他的表演成本。
——譬如看出來他不想演「床戲」就非要拉著他一起滾床單不可。
雖然戲是假的,但是演得多了難免投入個人感情。
儘管鄺平川一再提醒自己不要對那個愛情騙子太好,可有時候卻會不自覺地入戲。
這兩天,鄺平川入戲入得有點深。
生病模式的齊楚就像小奶貓花花一樣可憐又可愛,讓他情不自禁地想要呵護他、關心他。
因為這一場病,齊楚似乎也對他有了幾分真心,這兩天跟他在一起時總是笑得特別燦爛。
雖然他一向對他笑臉相迎,但是以往的笑容遠沒有現在這麼生動自然。
——他是不是也假戲真作地愛上我了呢?
鄺平川還在琢磨這一點呢,意外遇上簡小乖的事,又劈頭蓋臉地為他潑了一盆冷水。
如果齊楚真是因為鄺家有礦才回頭的,那麼他愛的就不是他的人,只是他的錢罷了。
就算現在假戲真作,主要前提也還是因為他有錢。
鄺平川忍不住心想:如果哪天我沒錢了,他一定也會像一腳蹬了賈總那樣毫不猶豫地蹬了我吧?
鄺平川一夜沒回來,齊楚帶著花花獨守空房,居然有一點棄婦的感覺。
他在想自己是不是瘋了,怎麼會產生這樣的感覺呢?
鄺平川不回來更好,他就可以躲掉一項男朋友的特殊義務,一夜安枕無憂地睡到天亮了。
齊楚感覺為了自己的腎好,鄺平川夜不歸宿不是什麼壞事。
但是他這樣冷著他晾著他,可不利於他坐穩男朋友的寶座呢。
更別提還有彭澤這個一直無法上位的主角受,始終蹲守在一旁虎視眈眈伺機而動。
彭澤那天告狀失敗被齊楚當著鄺平川的面一通怒罵後,看似是消停多了。
但是,齊楚感覺他不會那麼輕易認輸,沒準在憋著放什麼大招呢。
齊楚的感覺沒有錯,彭澤的確在憋著一步大招,還準備把賈總變成自己的棋子。
那天早晨在電梯門口被齊楚罵了一通後,彭澤在去音樂學院的路上又遇上了開車經過的賈總。
這回他沒再錯過機會,假裝不小心摔倒在車頭前,攔住了賈總的寶馬車。
「同學,你沒事吧?」
賈總跳下車過來查看情況。
當他發現彭澤是斯文清俊的帥哥一枚時,好色的毛病立刻發作,想要趁此良機再騙一回色。
「來,我扶你起來,沒受傷吧?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我可以開車送你過去。」
賈總特別熱情又殷勤的言行舉止,讓彭澤很快看出他想勾搭自己。
他正好想弄清楚這位闊佬大叔究竟是什麼人,跟齊楚又是什麼關係,順勢提出邀請。
「大叔,我沒事了,謝謝你。你人真好,我正好要去那邊茶樓吃早茶,要不要一起啊?」
賈總求之不得:「好啊,我請客!」
彭澤和賈總一起在茶樓吃了一頓早茶。
期間賈總一直在吹噓自己是如何如何的有錢,又是如何如何的寂寞。
百般暗示彭澤他作為鑽石王老五一枚,正在迫切等待自己愛情春天的降臨。
「商場如戰場,我每天都在衝鋒陷陣廝殺不休。晚上回到家時,看著空無一人的屋子,總會很渴望有個人在等我回家。如果那個是你,有你這樣好看的眼睛,就再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