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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屁,什麼熱情友善的鄰居,他就是在打你的主意。你知道嗎?他來咖啡館吃飯的那天,就已經跟我當面鑼對面鼓地說得一清二楚——他喜歡你,想和我公平競爭。」
這件事鄺平川倒是頭一回聽說,「你之前怎麼沒告訴我?」
齊楚本來沒打算告訴鄺平川這件事的。
因為「劈腿未遂」讓鄺平川一直沒有徹底原諒他,還動不動就會生他的氣。
如果知道了彭澤喜歡他,他怕他會生出「不如另外換一個既好看又清白的男朋友算了」的想法。
現在情急之下脫口而出,齊楚都有些後悔:
我說這個幹嗎?讓他知道彭澤喜歡他對我有什麼好處啊?這不是告訴他有現成的備胎等著他用嗎?真是蠢死了!
齊楚感覺自己要拿出實力好好表演一番了。
他一臉悲傷地按著胸口,傾情演繹著「我的心好痛、痛得無法呼吸」的傷情狀。
「川寶啊!你知道嗎?每次看見彭澤找藉口接近你,我這顆心就七上八下沒法安寧。我好怕,怕你會被他吸引,必須承認他還是有一點吸引力的。剛才你答應去看他的小提琴演出,我真是太嫉妒了!嫉妒得差點要原地爆炸。你能不能不去呀?」
鄺平川一瞬不瞬地注視著他:他這回是在演戲、還是在說真的?
第54章
齊楚很會演戲,這一點鄺平川已經有所了解,也已經給他打上了「騙子」的烙印。
但是這一刻,他卻有些希望他不是在表演,而是真情流露。
看著鄺平川一臉高深莫測地坐在沙發上不開口,齊楚突然想起他之前那句「行動比語言更加有力」的話,決定按照這一方針執行一把。
於是他走到沙發前,緊挨著鄺平川坐下來,小狗似的一頭鑽進他懷裡撒嬌賣萌地求他。
「川寶,你別去好不好嘛?求你了!」
鄺平川雖然外表冷冰冰的,但是他的體溫卻一點也不低。
甚至還比常人要略高一點,胸膛格外溫暖堅實。
齊楚的臉頰貼上去,感覺暖意融融。
鄺平川眼帘一垂,看見齊楚滿頭漆黑茂盛的烏髮,絲一般摩挲在他懷裡。
發尾下方是一截潤白透亮的後頸,仿佛上等白瓷。
下意識地抬起一隻手,他輕輕撫摸了一下那截後頸。
掌心下的皮膚簡直是一匹上等綢緞,溜光水滑的。
齊楚只想跟「男朋友」撒個嬌,可不想撩起他的火。
感覺到鄺平川撫在自己後頸的掌心有所升溫時,他企圖不動聲色地撤退。
「對了川寶,我爸終於把生活費打給我了,我現在就可以還錢給你。」
一邊說,齊楚一邊坐直身子,打算去拿手機。
鄺平川敏感地察覺到了他的企圖,眸子頓時一陰:
他還是在表演,因為他還是不想跟我親近,只是嘴裡說得好聽罷了。
鄺平川一把用力將齊楚拖回來,順勢把他壓在沙發上,唇角噙著一絲冷笑。
「我覺你可以錢債肉償。」
齊楚:「……」
不是吧?「男朋友」,你的欠債還錢方式一定要這麼流氓嗎?
作為社會主義接班人,就不能追求一點崇高的思想境界嗎?
「川寶,你的手還傷著呢,等你傷好了再說吧!」
齊楚用一副體貼入微的口氣試圖打消鄺平川不和諧的念頭,結果卻是無濟於事。
「一點小傷不礙事,絕對不會影響我的正常發揮。」
事實上,鄺平川何止是正常發揮,他再一次超正常發揮了。
齊楚都快要喘不上氣了,額頭沁著汗,眸中漾著淚,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