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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聲音是疊加起來的,沒有延遲,處於一個同步的狀態,而毛利小五郎的嘴一動不動,也就是說他此時的聲音是江戶川柯南發出來的。
那個蝴蝶結是變聲器。
鳶川凜翹起了唇角,若有所思地眯起了眼睛。
一個需要把大人用麻醉針弄暈,然後借用他的聲音來推理破解案件的小孩子……
這件事情一下子就變得有意思起來了。
正在進行推理的江戶川柯南忽然背脊一涼,進行到一半的推理也頓了一下,又咳嗽了一聲繼續進行自己對案件分析的解說。
他一邊說著,一邊打量周圍,奈何桌子底下的視野有限,根本就沒有辦法看到太多的東西,所以最終也只能夠放棄了。
被他說是兇手的男人冷笑了一聲:「你既然說我是兇手,那麼證據呢?」
「你想要證據是嗎?」
「毛利小五郎」詢問著,又不等他回答,直接就開了口:「蒼井先生,可以給我們大家看一看你的鞋底嗎?」
本來還倔強的男人仿佛被人在膝蓋後方打了一棍子,再也沒有辦法像剛才那樣子站立,就像是一隻鬥敗了的公雞,垂下了自己的頭顱:「……毛利先生,你說得不錯,確實是我殺了荒木。」
「蒼井先生,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一直在旁邊垂淚的女人,被害者的女友難以置信地看向他。
蒼井不由地苦笑:「因為如果荒木不死的話,你的目光就永遠都不會落在我的身上,而且他這麼傷害你,我是說什麼都不會原諒他的……」
「怎麼會這樣……」
女人的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不斷向下滴落,看到她這樣傷心難過的模樣,男人的眸中也掠過了一絲悲傷:「或許是我錯了,你這樣子哭泣的模樣,並不是我想要看到的……」
他伸出了手,讓高木警官為自己拷上了手銬,經過心愛的女人時還忍不住回頭看她,叫旁人不由地唏噓這真是一件悲傷的案子。
鳶川凜這個時候已經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不能怪她冷漠,只不過她是真的感覺自己就像是看了一部八點檔的泡沫肥皂劇,心裡沒有一絲的波動。
「媽媽!」
風花已經吃完了蛋糕,從桌底穿過趴在了她的膝上:「我們什麼時候回家呀?」
「不再逛一逛了嗎?」
她用直接手帕擦去了女兒嘴角沾到的奶油,小姑娘用力地把腦袋一點,險些把頭磕到了桌沿上面:「不逛啦!想要回家睡覺!」
年紀小的孩子睡眠的時間總是比較多的,看風花眯著眼打哈欠的樣子,鳶川凜就讓服務員過來結帳。
這個時候警方已經將兇手和被害者的屍體都給帶走了,除去氣氛還有點詭異之外,店裡面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毛利小五郎也從睡眠里清醒了過來,本來還茫然著,聽到女兒說自己已經把案件給解決了,便洋洋得意的笑起來。
「爸爸——」
毛利蘭連忙制止了他,為難地看向帶著兩個孩子走過來的鳶川凜:「實在是不好意思呀,凜小姐。我爸爸他平時就是這個樣子。」
「沒關係。毛利先生真的是相當的厲害呢!」
這種事情估計也不是第一次了,不僅是外人,就連當事人都完全沒有察覺,真的是相當的厲害。
她深深的向江戶川柯南看了過去,笑容不減:「雪彥、風花,來向柯南君他們道別。」
「好——」
小姑娘拖著長長的尾音,和哥哥一起跟今天認識的父女倆還有江戶川柯南道別。
毛利小五郎為什麼太大的反應,倒是毛利蘭笑著邀請三個人有時間到偵探事務所來玩,也被鳶川凜給應下來了。
看著一家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