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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清硯卻是聽懂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臉:「是這樣是嗎?」
耿嬤嬤輕輕頜首:「老奴不知那人是何身份,他全身都包裹得嚴實,甚至都沒跟老奴說一句話。只是當時將孩子塞給老奴時,像是鬆口氣……最後頭也沒回的走了。」
葉清硯直到將耿嬤嬤送走,他重新回到房間,坐在一旁的位置上沒動,他這會兒腦子亂糟糟的,急需冷靜下來才能思考。
琰王不知何時來到他面前,在他身邊落座。
琰王沒說話,靜靜陪著葉清硯,直到葉清硯終於抬起頭:「王爺你說這到底怎麼回事?原身到底是誰的孩子?將原身送人的又是誰?既然要送,為何只是隨便尋個人就頭也不回走了,甚至不問對方的身份?」
琰王偏過頭,視線一直落在葉清硯的側臉上,望著他精緻的眉眼,沉默良久,還是開了口:「本王大概猜到一些。」
葉清硯將頭偏過去:「什麼?」
琰王:「剛剛耿嬤嬤離開時,本王讓人攔下她,給她看了一幅畫像,是你扮作阿淸姑娘時的模樣,不過是遮上面紗沒露出臉,只有一雙眼,你猜耿嬤嬤說那是誰?」
葉清硯怔怔的:「是誰?」
琰王:「齊王妃。」
葉清硯聽到這個陌生又熟悉的稱呼迅速偏頭朝琰王看去,詫異:「齊王妃?怎麼會?」雖然他們隱約猜到當年葉將軍魏帝與齊王的死有關,可原身……怎麼可能會跟齊王妃有關?
琰王:「這些時日本王打探到一些事,當年齊王妃並未露過面,即使待客也是以面紗示人,據說齊王妃貌若傾城,只是身份低微,是由齊王當年偶然救起帶回的。」這般竟是巧合的與他們假意讓阿淸姑娘出現的方式相似,而當年魏帝據說也在場。
葉夫人當年是葉副將的嫡夫人,是見過齊王妃的,而耿嬤嬤一直陪著葉夫人,自然也是遠遠瞧過一兩次。
葉清硯慢慢將所有的線索串聯起來,腦海里一個近乎趨於真相的答案呼之欲出:「原身的生母……竟然是齊王妃?也就是說,齊王妃才是有可能是鮫人血脈,而魏帝之前讓我假扮男子上香,實際上是為了給別人看,而那個人……很可能就是齊王妃!齊王妃還沒死?」
當時他在密室那怪異的反應,也許就是體內的鮫人血脈與另外的鮫人起了感應才會有所不對勁。
琰王頜首:「魏帝之所以重新尋人,應該是想從齊王妃口中知道些什麼,而齊王妃要見她自己的孩子,而當年魏帝怕是在孩子一出世就要將人給除掉。」若是只是送人,以魏帝的性子也不至於心慈手軟,加上若是沒死也不會另尋一個相似的人這般麻煩。
除非魏帝以為那孩子死了,而當年替魏帝處理掉孩子的人卻因為一時心軟並未將孩子殺了,卻又不敢違抗命令,所以遇到耿嬤嬤直接將孩子交給她,是生是死就全看這孩子的造化。
只是沒想到……剛好原身因為體內的血脈出生後沒多久就出現皸裂,導致這些年都未被發現。
一切理清之後,幾乎是答案縈繞腦海里的同時,系統的聲音再次響起。
【恭喜宿主觸發[終極任務]——鮫人之淚,還其自由身。】
葉清硯:「…………」
琰王看葉清硯臉色不對:「怎麼了?」
葉清硯:「狗系統果然藏了後招,它剛又發布個終極任務,與鮫人有關。讓還鮫人自由身。」
這個鮫人應該就是齊王妃,原身的生母。
此刻不出意外就在宮裡。
問題是……他們怎麼尋到人?怎麼將人救出?又怎麼避過魏帝還其自由身?這簡直比登天還難。
這幸虧他多長了個心眼,要是真的按照之前的計劃,雖然完成三皇子的心動值,結果完成人死了,卻只完成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