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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飛舟的臉蛋憋紅了,顧左右而言他。
衛星湖心裡樂呵, 他才無所謂顧飛舟有沒有小金庫、私房錢呢,他就是嘴欠去調戲一下。
一晃半個月過去, 入冬了,長安開始下雪。
他倆有些日子沒進宮看看燕無忌過得怎麼樣了。
衛英每天上朝,時不時會帶回來一些宮裡的事情。衛英不是八卦的人,但前朝跟後宮緊密聯繫卻又相互分離,很多事情,他不得不知道。
更何況,司馬仙瑤張狂招搖、潑辣蠻橫的事跡,已經人盡皆知了。
就連坊間都開始流傳一些改編的戲目。
貴妃總是寫信過來訴苦,在心裡哭得跟個淚人似的,說什麼司馬仙瑤嘲笑她年紀大了,眼睛下面有細紋;說什麼司馬仙瑤給她使絆子,讓她當眾出醜下不來台;還說她是不下蛋的母雞,只能看著姐姐生孩子……
她認識的字比王夫人多一些,但有的時候也會夾雜一些簡筆畫講述自己的經歷。
到了最後一張的時候,又有簡筆畫又有文字敘述。
畫面上是一個頭戴小紅花的美麗女子哈哈大笑,一個頭戴金步搖的女人抱著腿在角落裡哭泣,中間一個花壇,裡面是喇叭花。
貴妃哭訴道:「那個壞女人說,只有像牡丹這樣名貴美麗的花,生了並蒂才算珍貴,可要是兩朵喇叭花生了並蒂,就只能惹人笑話了。她罵我丑,說我是喇叭花還只有半截!嗚嗚嗚哇哇哇!姐你快進宮給我打死她!」
王夫人看了火冒三丈,也不管肚子大成一個球,拿了狼牙棒就要進宮把司馬仙瑤的臉給砸爛。
誰也不能欺負她妹妹呀。
衛英急忙把人攔住,但他是個粗人,沒辦法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直白道:「夫人!皇上要用司馬家,皇后都拿她沒辦法,你就別去摻和啦!」
「你!」王夫人血氣上涌,白眼一翻,往後一倒,眼看就要暈過去。
衛星湖把顧飛舟拎過來,「趕緊去勸我娘,你勸好了,你那小金庫的事我就不問了。」
顧飛舟咳嗽兩聲,走了過去。
衛英正把妻子抱懷裡哄,突然看到個小豆丁過來,急忙揮手,「一邊玩去。」
顧飛舟咳嗽兩聲,「侯爺、夫人,其實不用著急。統領六宮的是皇后,司馬仙瑤在宮中為所欲為,最頭疼的也應該是皇后才對。」
「皇后也是個廢物,她能幹什麼呀!她自己婢女死了都不知道呢!」王夫人嚶嚶哭泣,抱著狼牙棒不肯鬆手。
「皇后已經在行動了。」顧飛舟擦掉額頭的汗,「照理來說,入冬前,皇后按照慣例,是要宴請命婦進宮的,但是今年沒有。我想,皇后是在等司馬曜的傷好,等司馬曜的傷好了,司馬仙瑤就沒辦法留在宮裡了。」
王夫人抱著狼牙棒在丈夫懷裡哭,聽到顧飛舟的說辭回過頭,「真的?」
「真的。」顧飛舟給衛英使了個眼色。
衛英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看懂這小屁孩的眼色是什麼意思了。仿佛就是男人間的意會似的,他立刻哄道:「是了夫人,皇上在權衡賈家和司馬家的勢力,就讓他們去斗吧。至於貴妃娘娘,她多吃兩頓飯,這點不痛快也就全忘了。」
王夫人聽後覺得很有道理,就把狼牙棒放下了。
但她還是不放心,讓自己的婢女準備了許多好吃的送進宮裡。她和貴妃是雙胞胎姐妹,他們的婢女也是一對雙胞胎姐妹。
顧飛舟想到,他們很久沒進宮看望燕無忌了,上次原本要進宮,也被攔下了,就讓衛星湖跟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