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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不敢。」孟詮誠惶誠恐。
忠王不耐煩的打斷這兄弟二人,「好了,都別廢話了,本王要做的事多著呢。」
孟諳柔聲寬慰忠王妃和江浩歌,「祖母,湄湄,雖然形勢不好,但不必過於憂心,宣德侯府有免死鐵券啊。」
忠王妃被提醒了,「可不是麼?宣德侯府是開國元勛,有免死金牌的。」
忠王妃心中又燃起希望,江浩歌卻哭泣不止。
她要的不僅僅是宣德侯、固原郡主免除死罪,她想還像之前一樣,身為宣德侯府大小姐,風光無限,盡享榮華富貴。
忠王妃命人煮了安神湯,餵江浩歌喝下。
江浩歌昏昏沉沉睡著了。
忠王妃捨不得這個寶貝外孫女,把她安置在自己房裡歇息。
忠王命孟訓、孟詮兄弟倆出去打探消息,其餘的人各自回房。
忠王和忠王妃商議,「行宮暗道的事,咱們怎麼解釋為好?」
忠王妃出主意,「就說是太妃在宮中之時,無意中得知的,如何?」
忠王妃所說的太妃,自然是忠王的生母,也就是先帝賞賜給老忠王的那個宮女。
忠王一向以他的身世為傲,這時卻唯恐敗露,「萬一章和帝從太妃身上,聯想到本王的身世,那可就糟糕了。這個不好,你再想想。」
忠王又埋怨忠王妃,「你也太慣著女兒了。她看中了江博儒,想算計明琅,你就把行宮秘圖都給她了?」
忠王妃頭疼,「我若能未卜先知,早算到江博儒這般窩囊無能,我也不能把瓀兒嫁給他。想當年,我和瓀兒一樣,以為他是位青年英雄。」
忠王煩惱揮揮手,「罷了。誰能想到江博儒的功勞是從江家義子的手裡搶來的?這怪不得你,也怪不得瓀兒。瓀兒是被江博儒給騙了。只是,只是瓀兒為何會挑中了誠王下手?若只是毀了明琅,姦夫不是誠王,這個罪名也不算大。」
固原郡主就算是私德不修,為了嫁給江博儒而暗害明琅,事情敗露,以忠王府的勢力,不難保全她。可固原郡主算計的是明琅和誠王,這就棘手了。
章和帝是絕對不肯善罷干休的。
別說章和帝貴為帝王,就算是普通百姓,嫡長子被人暗算了,也是要拼命的。
忠王和忠王妃商議許久,不得要領。
「本王是先帝骨血,這皇帝之位,本該是本王的。」忠王想到這一點,難以釋懷,「章和帝搶了本王的帝位,還如此苦苦相逼!」
忠王妃也是恨極,「先帝憂慮忠王勢大,終究對朝廷是個威脅,才會提前布局,讓王爺繼承這忠王之位。沒想到最後便宜了章和帝!真真氣煞人也!」
躺在床上的江浩歌,不知什麼時候醒了。
她仰頭看著床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忠王外祖父是先帝骨血?忠王外祖父才是應該繼承帝位之人?
原來章和帝的帝位是從她外祖父這裡搶去的……
江浩歌覺得自己瞬間變得高貴了。
她是先帝的曾外孫女,是皇室血脈。
江浩歌帶著滿懷喜悅,又睡著了。
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夜晚了。
室內不只有忠王和忠王妃,還多了一個人。
「……世子和那邊已經協商好,只等王爺點頭了。」恭敬的男子聲音。
忠王有兩個兒子,世子孟倫,庶子孟休。聽話意,這男子是世子孟倫的下屬。
「本王真是厭倦了打仗。」忠王語氣中透著厭惡和疲倦。
「世子又何嘗願意出此下策?可忠王府已經被逼得沒有辦法了。」那男子有些著急,「只有起了戰事,朝廷用得著忠王府,忠王府才能翻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