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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聞終於見林括有了鬆動的跡象,立即趁熱打鐵道:「哥哥」
林括視線落在盛聞身上,見到對方眼底比盛日還熾熱的目光,心頭不受控制地跳了兩下,他從來沒有被表白過,也是第一體驗這種被情感簇擁的感覺,可到底又不是盛聞這種直球性格,過了好久才說:「你要是消遣我,我就……」
盛聞趕緊保證,可又想知道林括隱下的後半句是什麼,想了想還是問了一句:「我要是消遣你,哥哥會揍我嗎?」
「會。」林括說:「我還會上你。」
盛聞:「……」
盛聞失笑:「還有這種好事?」
林括瞪他一眼,盛聞站直身子舉天發誓:「我心真著呢,哪捨得消遣哥哥,所以哥哥這是接受了?」
林括侷促地『嗯』了聲,飛快地撇開眼:「休息夠了嗎?」
正好直播間屏蔽時間過去,盛聞帶著滿臉笑意站起身,作了一個敬禮的手勢:「夠了,現在精神特別充沛,請哥哥指示。」
林括沒眼看他:「……好好說話。」
盛聞:「好的哥哥。」
林括被迫習慣了盛聞的不著調,摸了摸鼻子道:「我找水的時候發現,這個寨子根本沒有人。」
盛聞疑惑:「沒有人?」
「嗯。」因為要給盛聞找水,林括再不習慣和陌生人交流也硬著頭皮敲了幾間吊腳樓的門,他手指著被自己敲過門的吊腳樓:「這間還有這一間都沒有人,那一間以及旁邊的那間有人,是和方磊一樣的『人』。」
方磊是被黃鼠狼頂著人皮的『人』。
盛聞被主神系統削弱了思維能力,只得把疑惑點提出來交給林括解決:「哥哥,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對勁?」
林括視線梭巡寨子一周,他點了點頭,他感覺整個寨子都不對勁。
盛聞說:「我是指方磊。」
這個問題昨晚上他們兩個已經探討過了,盛聞此時再提必定是又發現了什麼,林括便看著他:「你說。」
盛聞說:「方磊像不像是在故意告訴我們,他是黃鼠狼呢?」
林括沒有立即附和盛聞的答案,他仔細回想了一下,如果不是方磊講了黃鼠狼的故事,他確實沒有那麼容易知道方磊就只剩下一張皮了,更不會知道方磊脖子後面那條扭曲的紅線就是黃鼠狼鑽進皮囊的『拉鏈』。
在林括思考間,盛聞又說:「方磊是黃鼠狼,我把他的崽都扔了,他不僅沒有報復,今早還好心的想要為我們準備早餐,他如果真是把我們這對小情人當成飼料的話,未必飼料的待遇太好了吧。」頓了頓,盛聞學著林括的口吻說:「我傾向他不想害我們。」
林括想了想說:「如果是這樣,他講向我們講黃鼠狼的故事是……」
盛聞接上:「試探。」
「試探?」
「或者說他是在給我們暗示。」這一點盛聞非常有感悟,就像他面基前旁敲側擊問林括,如果自己不符合林括預期張相,他會怎麼辦。盛聞想到這點笑了下:「好讓我們緩一緩。」
林括直覺盛聞在內涵自己,但他沒有證據。
盛聞見好就收:「一般來說,態度越是小心謹慎越是有求於人。」說完往林括身邊走去:「題外話說完了,走,按計劃行事。」
他們倆的計劃就是偷偷去找陳阿婆或者寨主。
之前已經在拙寨轉過幾圈,林括也敲過了幾間門,他們縮小了陳阿婆居住的吊腳樓範圍,於是沒過多久就找到了陳阿婆所在。
這是最靠近中央苗族鼓樓的一間吊腳樓,周遭的空氣混濁噁心,讓人有些透不過氣。
他們沒敲門,而是繞著吊腳樓踩在土台上,小心地透過木窗朝里望。
屋內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