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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學會後,你們二人分別帶五十人進行訓練,每旬進行比試,名次靠後的隊伍,懲罰他們給名次靠前的隊伍洗一旬的髒衣服臭襪子。」
樓喻一邊笑眯眯地說,一邊糾正李樹的姿勢。
「我希望這次帶來的一百人,在你們的訓練下,都能合格。」
「當然,你們身為領隊,必須要做到比所有人都要優秀,否則無法服眾。」
李樹眼神堅毅:「是!」
霍延不吭聲,但神情堅定決然。
他能想像到,若是以後府兵都能做到這樣的站姿和步伐,那絕對是一支氣勢凜然、紀律嚴明的隊伍。
逢春和採夏辦完招工事宜,又陷入空虛,便來到田莊想找點事情做。
樓喻無奈道:「給你們休幾天假還不好?」
招工後,他賞了銀錢讓兩人自己去買喜歡的布做新衣裳,本以為兩人會在王府歇幾日,沒想到竟上趕著找事做。
「殿下,阿硯他們都有事情做,奴婢和逢春姐姐閒得心慌。」採夏羞愧道。
樓喻心中暗嘆,真是慶王府的優秀員工啊!
他想了下,慢吞吞道:「這樣吧,你們多關注一下城裡的行商,若是他們手裡有新奇的物件,一併買下,越新奇越好。」
他就是給兩人找點事情幹,沒奢求真能買到新奇的東西。
兩人歡歡喜喜地應下了。
她們離開後,馮三墨攜一身冷冽回到田莊。
樓喻屏退其餘人,問:「查到了?」
馮三墨點點頭,稟報導:「周滿四年前在京城,當街遭受武衛司中郎將的羞辱。」
樓喻覺得沒有這麼簡單,問:「還有呢?」
「彼時王爺親眼目睹,但並無表示。」馮三墨匯報完低下頭。
畢竟說的是慶王不光彩的事。
樓喻大致能想像出當時的情景,就是京城武衛司看菜下碟,認為慶王不得聖心,又無權無勢,他們不敢直接欺辱慶王,便將炮口對準慶王的府兵統領周滿。
周滿遭受欺辱,本就滿心怨憤,慶王的熟視無睹,更令其失望心冷。
回到封地後,便借酒消愁,渾噩度日,對慶王府不似往日忠心耿耿。
邏輯上說得通。
看來,四年前京城之行,對整個慶王府都是一次不小的打擊。
「樓喻」作為不受寵的藩王世子,也被京城的世家貴胄們言語諷刺羞辱。
他心理本就脆弱,憋屈之下竟催化出另一種偏執的性格。
當時,霍延乃京城貴公子之首,兩人相比,猶如日月對螢火,「樓喻」對霍延的嫉恨從此生根發芽。
他虐待霍延,不過是想證明曾經的日月之光不過如此。
樓喻頷首道:「你辛苦了。」
馮三墨道:「鹽場那邊,暫時並無動靜。」
「好,繼續盯著,有任何情況,都來向我匯報。」
數日後,山麓的障礙訓練場修建完畢。
樓喻親自去驗收。
幾個彪形大漢站在阿硯身後,鬼鬼祟祟地盯著他看。
樓喻發現了,卻也沒挑明。
地樁網上綁的是黑色布條,但這並不能起到實際效果。
他吩咐阿硯:「稍後讓人取些石灰粉來,均勻撒在布條上。」
阿硯咧嘴應下。
樓喻像模像樣地轉了一圈,又回到田莊。
他走之後,陽烏山幾人圍著阿硯問東問西。
這幾日,他們同阿硯混熟了,說起話來少了些許顧忌。
「阿硯小兄弟,方才那個就是殿下?」
「是啊!」阿硯呲出大白牙,「殿下是不是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