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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抬著男主的高大身軀,踉踉蹌蹌攙扶去了靳博安的臥室。
木清言提議,「你們先下去吧,我給靳管家擦一把臉再下去。」
其他人似乎不太放心。
木清言氣道,「我是一個護士,會照顧好他的,再說靳管家可是正人君子,你們瞎想什麼呢!」
幫忙的人只好先下樓去。
木清言瞧人都走了,單手拍撫忐忑不安的心口,隨即把靳博安的臥房門鎖得嚴嚴實實。
靳博安斜躺在床上,雖是一臉沉悶的醉態,依舊無法阻擋全身優質男神的氣息。
「你是我的,書上就是如此安排的。」
木清言從口袋掏出手機,調製成拍攝功能,然後正對著床的角度,放在兩米距離的書架間擺好角度。
她得拍點什麼內容豐富的小影片來噁心一下沈緒。
一切準備就緒,木清言主動趴在靳博安的身邊,想湊過嘴去親一口男主的薄唇。
靳博安迷迷糊糊推她一把。
「少爺好香,你是臭的,滾開。」
木清言瞬間怒火中燒,但又捨不得打靳博安的耳光,撫摸對方稜角分明的俊容,「等你睡過我,就知道我比沈緒強一萬倍了。」
起身去淋浴間洗好澡,把雪白的肌膚洗得微微泛出瑰麗的旖旎之色,隨手再拿了浴袍穿好。
做了一番準備工作,木清言簡直歡快得如同詭計得逞的鳥兒。
靳博安依舊在酒醉與失戀中苦苦掙扎,木清言湊著躺到他的身邊,宛如真的得到夢寐以求的珍寶,面頰羞紅得爬起來想先跟男主接個吻。
正當兩張嘴即將貼近。
靳博安驀地睜開眼睛,一改先前的苦悶醉態,幽深黑魆的瞳孔驟縮,彷彿噁心到極致,陰狠道。
「幾年不見,你還真敢主動送上門,溫易初。」
木清言被對方眼裡橫溢的殺氣嚇得朝後一躲,靳博安藏於袖子裡的瑞士軍刀,毫無憐惜隨之一刀刺出。
他上輩子手上沾過鮮血,玩過刀也玩過槍,手掌的力量又沉又狠,指尖敏捷而毒辣。
一刀精準刺在木清言的鎖骨下方,但因熟知人體結構,並沒有深深扎進去,而是停留在劇痛而不會死人的深度。
「你若敢動,下一刀就捅的是你的心臟。」
靳博安手裡的刀微微一割,雖然沒有血液噴湧而出,但是利刃切著鎖骨骨頭,劇痛無異於在使用某種酷刑。
木清言駭得整個人都傻了,一動都不敢妄動。
「你你你……」結巴的話都說不出來,「你不敢殺我……我我會報警。」
靳博安殘酷地笑了,「即使不殺死你,我如果在你的臉上劃幾刀,或者割掉你的耳朵,我頂多是賠點錢,你的損失可就大多了。」
「對吧,溫易初?」
木清言再不敢挑釁男主的威脅了,他對靳博安的瞭解全部來自於劇情簡介,知道他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
咬緊牙關道,「什麼溫易初,我是木清言!你在胡說什麼!」
靳博安手裡的刀就是一個定時炸彈,隨時會取他性命。
靳博安若是沒有十足把握,也不會亂說話。
「溫易初,即使你為了瞞天過海做了整容手術,你身上那股令人噁心厭惡的味道永遠無法剔除,知道嗎,你只要靠近就會令我嘔吐。」
靳博安從枕頭下取出平板,一直處於開機狀態的螢幕間是他最近蒐集來的證據。
網路駭客楊海幫他專門查詢了關於木清言的一切資訊,可惜查無此人。
但是溫易初在六年前卻在境外一家不值一提的整容醫院接受了面部微整容,雖然他自以為聰明,覺得名不見經傳的小醫院會查不到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