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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形容太過分了。」巫謹皺眉,而後他又看向尹諱銘:「尹諱銘,咱們下班之後談戀愛去嗎?」
尹諱銘:「我不……」
巫謹臉色忽然變了,他猛的起身,眉頭緊皺。
「怎麼了?」尹諱銘看巫謹反應不太對勁,剛才巫謹站起來的那一瞬間,犬齒都伸出來了。
「有紙紮人死了。」巫謹音調壓的很低,「我放在白狼那邊的紙紮人被咬死了。」
「誰咬的?」尹諱銘下意識覺得是有人進去了郎政的家。
「白狼。」巫謹提起這兩個字的時候,喉嚨里有些壓抑不住的低吼。
紙紮小人和巫謹是共感的,紙紮小人被咬死,巫謹也是有感覺的,雖然也不怎麼疼就是了。
「尹先生啊。」副局長下樓想要和尹諱銘討論一下巫謹和他的關係。
「我們暫時先離開,白狼那邊出問題了。」尹諱銘扔下這一句,就和巫謹還有郎政一起原地消失了。
這是巫謹的能力。
「所以。」巫謹看向一旁的郎政,不太爽,「你來做什麼?」
「這是我家。」郎政看著周遭七零八落的椅子,以及破了洞的沙發,忍不住嘖了一聲,「白狼呢?」
「跑了。」巫謹的犬牙摩擦,發出咔咔的聲音,巫謹很生氣,他的紙紮小人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
「巫謹?」尹諱銘走到巫謹的身邊,「你很難受?」
「一般。」巫謹摸了一下自己的喉嚨,「不是特別疼。」只是那猝不及防的一下把巫謹給弄生氣了。
巫謹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他看向尹諱銘,而後唔了一聲:「我的紙紮人從來沒有出過事。」
「真的。」巫謹嘴一撇,柔柔弱弱的就要往尹諱銘的身上靠。
那個鬼扯一樣的演技,郎政看的眉頭直皺。
然而尹諱銘卻是把巫謹給摟在懷裡了,巫謹看著比尹諱銘還要高一點點,硬是彎曲著腿縮尹諱銘懷裡去了。
看著挺憋屈的。
「我說……」郎政開口。
「沒事的,沒事的。」尹諱銘安慰似的輕拍著巫謹。
郎政:……行吧,尹諱銘看來是信了。
「你知道白狼現在在哪兒嗎?」郎政詢問。
「不知道。」巫謹搖頭,「過來的那一批死光了。」
「可你的那群紙紮人明明非常厲害。」郎政記得當時自己對巫謹出手的時候,巫謹反擊時甚至沒有自己動手。
但那一個紙紮人就比自己要強了。
「對啊。」巫謹點頭,「所以白狼有問題。」
「紙紮人看到的最後一幕是什麼?」尹諱銘問他。
「沒什麼特別的,就是白狼在睡覺,睡醒了之後忽然就開始攻擊了。」巫謹仔細回想,而後啊了一聲,「當時白狼的眼神像是在哭。」
哭?
尹諱銘皺眉。
「他看起來很難受。」巫謹又重複道,「然後就張嘴把我的紙紮人咬死了哦。」
「我先給局長打電話。」尹諱銘打開手機,讓局長那邊多多注意。
白狼的行為算是叛逃,但按照巫謹的說法,這背後也許另有隱情。
無論如何,白狼最開始是交給自己負責的,自己不能放任白狼出事。
獸靈這種存在沒有辦法用生辰八字來找,只能卜卦算個大概的方位出來。
「有他的物品可以嗎?」郎政忽然問。
巫謹和尹諱銘都轉向郎政。
郎□□身在沙發上面找,找了半天找到一根白色的狼毛:「啊,這個,他掉毛。」
尹諱銘:……有根毛髮確實可以找到,但是作為獸靈的白狼居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