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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肌肉在放鬆的狀態下是軟的,不是脂肪的那種軟趴趴,而是很q彈,躺在上面特別舒服,手感一級棒。
巫謹在尹諱銘身上枕過。
「你在想什麼?」尹諱銘問他,他看白狼都快把巫謹的手腕給他拆下來了,巫謹還是一副神遊天外的樣子。
「沒什麼。」巫謹把白狼扒拉下來,眼看白狼還兇巴巴的,又對著白狼的屁股打了一巴掌,「你還好意思咬我?是你把我的紙紮人給咬碎了誒。」
三人進了異管局,白狼衝著巫謹呲牙,巫謹也衝著白狼呲牙,嚴格意義上來說,巫謹那對殭屍牙要比白狼的長很多。
白狼唔了一聲,而後哇的哭了出來,結果還是抱著巫謹哭的。
「他怎麼了?」巫謹看向尹諱銘,詢問道:「我把他打出心理陰影了?不至於吧。」
「可能就是釋放一下自己壓抑的情緒。」尹諱銘解釋,「現在的問題是搞清楚白狼為什麼能夠咬碎你的紙紮人。」
巫謹的紙紮人到底有多強悍,基本上是兩百年左右的修士或者妖族對上紙紮人都沒有一拼之力。
白狼的力量究竟來自哪裡?
「其實白狼當時的力量有點像是尹諱銘你的哦。」巫謹上電梯的時候忽然開口。
尹諱銘瞬間睜大雙眼,:「像我的?!」
「有點,但能感覺出來不是同源。」巫謹回想了一下那個感覺,「我也說不上來,但是整體的感覺特別像。」
「那就有可能是什麼器物化形的影響。」尹諱銘表情嚴肅了起來,「若是和我的力量相似,那麼那東西必然是與氣運王權扯得上關係的。」
巫謹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那很多啊。」
「問題是他們都死了。」尹諱銘嘖了一聲,「本身能夠化形的器物就不多,而隨著這些年過去,比我早化形的死了,比我晚化形的也沒能活多久。」
「唯獨我,和這天下氣運有了扯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死不了。」尹諱銘眉頭緊鎖。
電梯門打開,巫謹和尹諱銘走了出去。
「所以說白狼體內可能有什麼東西?是那些器械的?」巫謹又問。
「對。」尹諱銘點頭,「必須儘快的搞清楚……如果那玩意兒沒有和白狼徹底融合的話。」
巫謹看著自己懷集抱著自己哭的白狼,伸手摸了摸白狼的腦袋,感覺有點怪怪的:「他是不是長不大了?」
「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總感覺他身上藏了一些秘密,很危險的秘密。」巫謹抿唇,臉色有些凝重。
他不喜歡白狼,特別不喜歡,但如果白狼會死的話,巫謹也沒那麼開心……也許還有一點點的難過。
總覺得這隻獸靈還沒來得及長大。
「不,我會護著他的。」尹諱銘拍了拍巫謹的肩膀,「再怎麼厲害的器靈也比不過我,就算我被限制住了,不是還有你麼?」
「對自己有信心一些。」尹諱銘提醒巫謹。
巫謹才是最大的bug,真要說的話,現在最恐怖的不穩定因素應該是巫謹才對。
雖然巫謹憑藉自己的努力,讓自己穩定可控了很多。
起碼現在辦公室裡面的人大多數對巫謹的印象都是「一個想法清奇長得好看的殭屍。」而不是「一個□□。」
但想法的改變並不會影響到巫謹的力量,只要白狼待在他們倆身邊,那該頭疼的是那些幕後黑手,而不是他們。
尹諱銘和巫謹說完之後,巫謹愣了一下,倒是沒有難受了,只是關注點落在了其他的事情上:「也就是說我要天天帶著白狼嗎?」
「那談戀愛怎麼辦?」巫謹同情白狼,只有那麼一點點同情。
他和尹諱銘剛剛開始搞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