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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玩兒!不好玩兒!」見他向後退去,漠竹著急地掀開被褥,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就讓何垂衣給跑了。
「我說的話都是假的,銀子我絕對不會還給你!你求我我都不給你,陰風寨就是你的東西,你愛幹什麼就幹什麼,先把眼淚擦擦。」
「別哭!別哭!你一個大男人哭什麼?」漠竹從榻邊站起,正想朝何垂衣走,一道疾風就迎面颳了過來,他眼前一暗,一隻手就扣住自己的後腦勺,嘴在頃刻間被人堵住。
保持著緊緊相擁的姿勢,兩人一同跌入了榻中。
何垂衣的親吻毫無技巧可言,就像一隻幼犬在亂啃,饒是如此,漠竹仍被撩撥得心煩意亂。
片刻後,何垂衣撐起上半身,眼中暗流洶湧,聲色喑啞地說:「沒有下一次。」
漠竹趕緊附和:「絕對沒有下一次!」
何垂衣沒再說話,爬起身來,整理被漠竹情至深處扯開的衣服,偏過頭,口氣平淡地說:「我先走了。」
「去哪兒?!」漠竹陡然拔高聲線,忙不迭地下了榻。
何垂衣斜了他一眼,「和你有關?」
「……」漠竹臉一苦,「不是說沒有下次嗎?」
何垂衣勾起嘴角,卻沒有一絲笑意,反問道:「我有說這次就這麼過去了?」
「那你還想如何?」
何垂衣冷哼一聲,沒有回答,直接推門離開,身後傳來一句話:「那你何時回來?」
推開門,才發現漠小阡在門外守著,何垂衣瞥了他一眼,頭也不回地說:「想回來就回來。」
漠竹忙喊道:「那你不想回來了怎麼辦?」
但門前已經沒了何垂衣的身影,也不知道他聽見沒有。
漠小阡看得連連稱奇,「大哥,我才離開這麼會兒,你就原諒他了?我以為你在他面前好歹能爭氣一回,沒想到還是這麼窩囊。」
「爭氣有屁用?能當飯吃?」
「那有個何垂衣就能當飯吃了?」
「沒聽過秀色可餐這個詞兒?」
「……」漠小阡渾身一個激靈,用手撫了撫雙臂,「你能不這麼噁心嗎?」
——
何垂衣回到客棧,夜無書還沒休息。
他看見何垂衣眼神一亮,「我還以為你不會回來了。」
何垂衣搖了搖頭,笑道:「我答應你會回來。」
「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了?」
「可以。」
「你叫什麼名……」
「將軍!皇上和貴京王他們已經進城了!」一位侍衛神色匆忙地跑了進來,頓時打斷了夜無書的話。
「皇上到了?」夜無書皺起眉頭,何垂衣臉色也跟著變了變。
皇帝這麼快就追過來了?漠竹有傷在身,如果被發現,就憑漠小阡一個人恐怕無法順利脫身。
「夜無書,我要先走了。如果下次你還想知道,我就告訴你。」
得知武帝已進城,夜無書無暇顧及何垂衣,只朝他點了點頭,道:「好。」
何垂衣沒多留,轉身便出了客棧。
他前腳剛踏入客棧,迎面就走來一片黑壓壓的隊伍,為首的男人穿著一身紫金袞服,在微弱的月光反射著白光,何垂衣一眼便認了出來,他呼吸猛然一滯,忙向退去,又退回了客棧。
「有人在?」
貴京王隱約見客棧門前有一個輪廓,讓人上前查看,那裡早已沒了何垂衣的身影。
武帝面色如常,已看不出絲毫中毒的跡象。他審視地眯起眼睛,問道:「這就是夜將軍休息的客棧?」
貴京王拱手道:「回皇上,是。」
何垂衣回身與正要向外走的夜無書撞在